“想要理由是吧,那本指揮使給你們一個理由?!?/p>
“張溥,天啟四年,你在蘇州聚集社員和百姓沖擊縣衙,打死打傷幾名官吏,事后雖然有五人出來認罪,于是你寫了《五人墓碑記》,這事你還記得吧!”
不待張溥說話,李若漣繼續(xù)道:“天啟七年,陛下登基后,處理閹黨,你又在蘇州城聚眾搶掠閹黨的顧秉謙,顧秉謙逃走后,你們又焚毀了他的府邸,有這事吧!”
張溥臉色變了,沒想到錦衣衛(wèi)竟然已經(jīng)盯上了,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大人,這兩件事情……”
“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再有一句廢話,掌嘴三十!”
好一會兒之后,張溥陰沉著臉色,咬牙切齒道:“是!”
“很好,既然承認了,那本指揮使也就給你一個理由,沖擊官衙、私闖官員住宅、劫掠民財、圍攻官員,按大明律等同于造反,
兩次事件,你們有沒有親自動手,錦衣衛(wèi)也懶得查證,但你都是組織者和領(lǐng)導者,只是剝奪你二人的科考資格,有問題嗎?”
“大人,那只是……”
“來人,掌嘴!”
三名錦衣衛(wèi)上前,其中兩人摁住出聲的張溥,一人伸出右手就抽了下去。
啪……啪……啪……
幾巴掌下去,張溥的雙頰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看著反應過來、準備上前的復社成員,李若漣歷喝道:“敢動手者,視為謀逆,就地正法!”
“來人,傳信騰驤左衛(wèi),有人意圖圍攻錦衣衛(wèi),請求增援!”
話音剛落,外圍兩名錦衣衛(wèi)跨上戰(zhàn)馬疾馳而去,一邊疾馳,還一邊高聲呼喊著。
而剩下的數(shù)名錦衣衛(wèi)齊刷刷的抽出腰間輕刀,冷冷的盯著眾人,殺意彌漫。
“住手!”
“退后!”
“冷靜!”
一邊的張采冷汗直冒,雖然憤怒,但看著數(shù)柄明晃晃的輕刀,還是壓下了憤怒,朝著身后的復社成員高聲疾呼。
本官錦衣衛(wèi)是不是故意的,鬧大了,為了平息圣怒,其他人不好說,他和張溥被砍定了。
看著慢慢安靜下來的復社成員,高臺上的李若漣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大人,那兩件事情……”
“本指揮使讓你說話了嗎?來人,掌嘴!”
又是三名錦衣衛(wèi)沖了上去,抓著張采就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