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靳家犯的什么罪嗎?私通建奴和蒙古諸部,販賣糧草、軍火和鹽鐵茶等禁運物資,還傳遞情報,
你們?nèi)绱酥泵畹膩碇肛?zé)本指揮使,難不成你們也都參與了其中?”
幾人臉色一變,隨后又恢復(fù)了正常:“李指揮使,你少血口噴人,我們身為大同的主官,下轄的百姓受到不公正待遇我們還不能說兩句?”
“當(dāng)然可以,你們還可以隨本指揮使去太原告御狀!”
李若漣說完猛然站了起來:“陛下口諭!”
三人先是錯愕了一下,隨后立刻朝著李若漣行禮。
“陛下口諭,著大同巡撫、總兵調(diào)遣軍士,看住靳家在大同周邊的糧倉,如若出現(xiàn)走水、失竊等問題,按從逆罪論處!”
“幾位大人,陛下口諭真假你們也可以派人去太原驗證的?!?/p>
李若漣說完,也不再搭理面色陰沉的三人,又看向院中的眾人。
“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將知道的靳家平日里的罪狀和靳家產(chǎn)業(yè)一一陳述出來,到時候本指揮使會按照口供酌情減輕處罰,
若是冥頑不靈,那下一批就是彈琵琶、鴆毒了,或者直接砍了,那可就不是插針這樣還能活下來了。
別考驗本指揮使的耐心!”
剛剛見證了插針的酷刑,這會兒又聽見彈琵琶等酷刑后,又看見了李若漣直接懟三位救星。
遲疑了片刻后,中間數(shù)十人瞬間沖向了周邊連廊的桌子前。
每錄好一份,都會送到李若漣這里,李若漣越看越心驚,眼中殺機越盛。
足足近小半個時辰的時間,錄的口供足足有數(shù)百頁之多。
李若漣拿著厚厚一疊的罪狀,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在走動的過程中眼睛朝著一個方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
隨后輕輕的點了點頭,停在了靳良玉身前,凝視著著他。
“靳大家主,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么?”
“靳家乃……”
“你是不是想說靳家是山西有名的富商,有這么多財產(chǎn)很正常?
你是把我們錦衣衛(wèi)當(dāng)傻子還是覺得戶部、督察院的人都是笨蛋,
再給一次機會,再頑冥不靈,那就別怪本指揮使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