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耀眼中詫異,他站在大媽和我中間:
“傻姑娘你打自己干嘛?低血糖不是大病,有我在不用怕。”
他的話,讓大媽誤以為我們認識:
“是啊,我一個老婆子也幫不上你什么?!?/p>
連另一個大爺也跟著幫腔:
“你看人家多貼心,手里還拎著吃的?!?/p>
“年輕人就算是工作,也得注意身體,快去坐那吃點吧。”
趙耀眼神得意,手順勢就要往我肩膀放。
心里警鈴大作,上一世他騙走我銀行卡密碼的丑惡嘴臉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絕不能讓他觸碰我的身體。
想到這里。
我往后退了一大步,試圖和他拉開距離。
可趙耀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緊跟著我后退一步,繞到我身后,眼神疼愛:
“大爺說的對,再著急上班也不差這一會兒。”
綠燈亮起,身邊的人齊刷刷往對面走去。
不到五秒鐘,身邊就只剩下我和他。
我咬緊牙關,坐地上放聲大哭:
“救命?。∵@個男人是人販子,要綁走我!”
話音落下,過一半馬路的大爺大媽停下腳步。
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沖過來推開他,將我護在身后:
“剛就看你不對勁,一直往這個姑娘身上貼,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周圍都有監(jiān)控,我現在就報警送你進去!”
趙耀擺著雙手嘴巴張著打算解釋。
一聽報警,干脆朝嬰兒車跑去:
“好心當作驢肝肺,我不幫忙了!”
趙耀一離開,我直奔公司。
路上,我從醫(yī)院的小程序里調出近一年的就診記錄。
沒有一條消息顯示我曾經掛號產檢過。
看來避免和他親密接觸,這招是有用的。
懸著的心總算放松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