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伴隨涂山雪的動作,夜婉傾身體驟然繃緊,與此同時大腦也陷入一片空白,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翌日,伴隨一抹夕陽透過窗戶照進房間。
涂山雪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眼身旁依舊處在熟睡中的夜婉傾,不禁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在雙重打擊下,自己沒有理會夜婉傾的求饒。
整整一天一夜,正因如此才導(dǎo)致對方直至現(xiàn)在都沒有醒來,思索間涂山雪又伸手捏了捏夜婉傾的臉頰,感應(yīng)到涂山雪的動作,夜婉傾甩了甩腦袋。
涂山雪見狀,唇角微微勾起,但也不再繼續(xù)打擾對方睡覺,輕輕從床上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醒了?”
涂山雪剛一離開房間,便聽見白芊芊的聲音,她微微愣了一下,白芊芊怎么在院中,下一秒涂山雪腦海中回想起這兩天房間中發(fā)生的事情。
不會
白芊芊不會都看到了吧,一下子少女的面色漲的通紅,說話都支支吾吾的:“娘你”
見涂山雪此刻的樣子,白芊芊甚至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少女的腦袋,同時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還知道害羞。”
聽見白芊芊的話,涂山雪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只覺得一瞬間臉頰變得更燙了,同時心中的羞恥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限,支支吾吾的道:“娘你怎么可以”
似是看出了涂山雪想要說什么,白芊芊再次敲了一下少女的腦袋:“你把娘當(dāng)什么了?!?/p>
聽見白芊芊的話,涂山雪這才長松一口氣,她還以為白芊芊一直觀察著自己呢,但下一秒白芊芊的話卻令她好不容易恢復(fù)些許的臉頰,再次紅了起來:“兩個女孩子家也不知道害臊,連個結(jié)界都不知道布一下?!?/p>
聽見白芊芊的話,涂山雪這才想起來,似乎自己真的忘記布結(jié)界了,兩只手頓時緊張的攥在一起,悄悄抬起頭看向白芊芊:“那娘”
涂山雪都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最終還是用細弱蚊蠅的聲音問道:“您應(yīng)該布了吧。”
白芊芊聽見涂山雪的話,再次白了她一眼:“那是自然。”
聞言,涂山雪終于是長松一口氣,對著白芊芊甜甜的道:“謝謝娘~”
聽見少女甜甜的聲音,白芊芊原本想要訓(xùn)斥的話終是沒有再說,只是說了句:“下次可不能這么冒失?!?/p>
涂山雪小雞啄米般點了點腦袋,同時口中不斷應(yīng)是。
白芊芊見到少女這副古靈精怪的樣子,簡直要被氣笑了,但最終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對著少女道:“你爹在后山等你了,既然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就過去吧?!?/p>
涂山雪聽見白芊芊的話,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爹爹找我?”
“嗯?!?/p>
白芊芊應(yīng)了聲,而后看向涂山雪,一字一頓的道。
“或許與破解天魔引有關(gu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