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抖,”他低低地說,聲音里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他的拇指在她鎖骨處畫了一個圈,似乎在提醒她,她的一切都已經(jīng)在他的掌握中。
他半彎著腰,額頭抵在她的發(fā)際,呼吸沉重而灼熱,像在她耳邊刻下某種命令。“你是我的了。”他像是在宣判,又像是在提醒。
她想開口反駁,可話剛到嘴邊,唇又被他封住。這一次,不再是探尋,而是徹底的占有——他的手已經(jīng)順著腰線按住她,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將她整個人固定在懷里。
房間里的空氣變得黏稠,她的心跳聲幾乎蓋過了耳邊的呼吸。每一次貼近、每一次觸碰,都是在試探她的底線。
他忽然低下頭,在她耳邊吐出一句幾乎讓她僵住的話:“放輕松點(diǎn),大小姐?!毕袷鞘难?,也像是威脅。
林嶠川松開了懷抱,伸手去結(jié)江疏音的浴袍。剛剛穿好的浴袍馬上又被這雙有力的大手解開。
江疏音渾身顫抖著,心里掙扎而難受,但渾身卻像失去了力氣一樣,無法反抗,任由這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由于長期不規(guī)律吃飯,她身上很瘦,一道道肋骨的痕跡都能看出來。腰身也是很細(xì),仿佛可以被男人輕輕抱起。
林嶠川的目光不滿足與此,往上移動看到了小巧的rufang,他忍不住一只手覆了上去。
乳肉白白嫩嫩,從來沒有這么被對待過。江疏音的臉唰一下漲得很紅,想抬手阻攔,可以卻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握住,一個反剪放在身后。
林嶠川一邊揉著嫩白的rufang,一邊眼里含笑,“大小姐,可有想過有一天會被男人這樣對待?”
江疏音局促地?fù)u頭,嗓子卻像啞了一樣,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男人伸出手指,捏了捏粉色的rutou,輕輕地笑了,“高二那年在校門口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
然后另外一只大手把發(fā)抖的女人摟緊自己的懷里,“高中時候的夢居然現(xiàn)在成真了,你說老天爺怎么對我這么好?!?/p>
他的大掌溫暖有力,打著圈地揉著,仿佛想把rufang揉進(jìn)自己的掌心。
江疏音只覺得難堪,渾身發(fā)燙。
在手掌有力的撫摸下,粉色的小rutou慢慢敲了起來,江疏音想反抗,可惜她被男人抱得很緊。
“哦,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看來音音等不及了?!绷謲▔男χ?,說罷一把抱起了她,往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