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我下來!”
西門禮臣寬大的手掌托在女人大腿處,按住裙邊,鋒利的喉結滾動。
“別動?!?/p>
江晚梔根本不敢抬臉見人,感覺到周圍的目光不減反增,隱約傳來議論聲。
她心急如焚的低聲抗議:“我下來自己走還不行嘛!”
西門禮臣深眸緊瞇,懷里的人兒每說一個字,柔軟溫熱的唇就更加貼近一分他的頸部,喉結。
若即若離,致命引誘。
他嗓音磁性沙啞,“寶寶,先別說話?!?/p>
江晚梔著急起來,嘴根本沒停過。
“那你倒是先放我下來?。 ?/p>
男人的喉結發(fā)癢,空著的另只手掌扣住她的后頸,干脆讓江晚梔的唇完全緊貼他頸部的皮膚。
江晚梔悶的有些喘不過氣,還被摁著,她氣的干脆在男人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西門禮臣輕蹙眉,神色晦暗的警告她。
“別亂咬。”
江晚梔哼聲:“就咬!”
她知道那是西門禮臣的敏感點。
說著,又是一口。
下一秒,男人的腳步停下。
江晚梔不知道到了哪里,昏昏暗暗的,還沒等到抬頭便被丟到柔軟的床榻上。
身居上位的西門禮臣瞇著危險的眸子,白皙泛粉的指尖拂過被她咬過的喉結。
壓下來,啞聲在女人耳旁問。
“知道咬男人的喉結跟咬什么地方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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