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焰浪纏上他的手臂,他反手一擋撥開了箭矢,緊接著一翻身白焰一轉(zhuǎn)自落地點如棉花一般翻涌鋪開,有效地化解了沖擊力使來者穩(wěn)穩(wěn)落地。
魯珀女孩感到非常歉疚,但她還來不及出言提醒,受到刺激的鉗獸們就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一擁而上準(zhǔn)備把不速之客撕成碎片,女孩只聽到一大片嘩啦啦的甲片摩擦響動那人就要被淹沒。
沖得最快的鉗獸已經(jīng)一躍而起,體型如同三個籃球大小的甲殼生物懟臉撲來恐怕能讓膽量不大的部分人做上一陣子噩夢了。
魯珀女孩知道也許他能處理一兩只或者更多的鉗獸,但是那后邊還有一群……她不敢想會發(fā)生什么。
要不趁這個機會逃吧?
一個平時根本不可能會出現(xiàn)的念頭浮現(xiàn),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在想什么啊?不光是他,還有葡萄先生也走不了??!”
這邊的人兒還在因為反常的想法感到違和,另一邊的人面對突襲抬手間便將第一只鉗獸單手擒住摁在地上,這只鉗獸還在拼命掙扎,忽然意識到有什么氣息很熟悉,仔細(xì)分辨……下一刻這只鉗獸爆發(fā)出了驚恐的尖嘯。
這一叫把兩人都整懵了,而周圍試圖撲上來的鉗獸們都立馬后退數(shù)米慌亂了起來,甲殼碰撞聲響個不停,像是人群在緊張地談?wù)撘粋€可怕的都市傳說。
在它們的領(lǐng)地里它們向來過著日復(fù)一日的安逸日子,進食,休息,被捕獵,繁衍,沒什么意外的,直到最近,它們身邊的同類的數(shù)量明顯減少了許多。
倒不是影響到了族群繁衍,這個數(shù)量還趕不上,但主要是因為這次的同類們是一批一批地消失的。
它們不知道新來的獵食者是什么生物,只知道它會留下一種獨特的氣味,和它們其他天敵不同的氣味。
而眼下,這個新來的捕食者好像出現(xiàn)了。
在最初的慌亂之后它們很快就克服了對獵食者的恐懼,再次形成了包圍圈想要解決這個威脅。
“這個數(shù)量……好麻煩的說。上次獵的也夠吃一段時間了,還是不和它們繼續(xù)加深仇恨了……”那人額角浮現(xiàn)一滴汗水,隨后放開手將那只鉗獸放回族群,隨后抬頭呼喊:“馳雨!幫個忙,這里還有其他人!”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弩箭的來源,也沒怪她,在這種情況下誰都有可能走火,只是他恰好太倒霉了而已,對方緊接著還發(fā)出了求救信號。
巖壁上落下幾顆石子,隨后一頭藍(lán)黑色的玄狼一躍而下站在他身后震懾住想要向前的鉗獸們,然后一人一獸果斷突出重圍直奔魯珀女孩這邊而來,玄狼馱起玄狼,而青年則是向魯珀女孩伸出手。
后者下意識握住,然后就被對方一把背起開始提速。
“哎等等!我沒受傷自己能跑——”話音未落,身后的鉗獸群又躁動了起來,嚇得女孩繃緊了神經(jīng)。
“姐你別緊張呀!把尾巴放下來我看不清路了!”青年表示馬上就放她下來。
是的,這位是凌等閑,一個還在尋找龍門的方向感缺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