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在嗎?”
“白大哥不在,白鴿在?!被鸩窈兴频姆块g里傳來某凌無奈的聲音。
“白大哥,怎么老是躲著我啊……霜星小姐也來了哦?!卑@苼喤⒂行┎粷M。
“哪里是躲著你啊姐……感冒了很難受啊……”一陣磕磕跘跘的摸索聲響起,最后凌等閑開了門,神色不算輕松。
“你這住的地方……一覽無遺啊白鴿醫(yī)師。”霜星是第一次到他這兒來,不由得為之感嘆。
“所以你倆要不別進來了……這地最多塞倆人,三個人得擠一起了?!绷璧乳e掛著一雙沒精神的死魚眼,說話并不是那么委婉。
“玄狼小姐呢?”兩人倒不覺得有什么冒犯的,主要是這是事實。阿麗娜說著踮腳往他房間里好奇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本日記安靜地躺在臥鋪一邊,“我還是想進來看看……”
“她啊……帶馳雨去散心了,最近有點小矛盾,沒事。”凌等閑咳了幾聲,無奈地讓開身位,“不怕感染就進來吧……挺窄的。”
阿麗娜靈巧地貼著門板就進去了,然后自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興致勃勃地觀察環(huán)境,凌等閑和霜星四目相對,片刻后凌等閑遲疑道:“那霜星你……”
“我看看就行了,本來是順道來看望一下你……雖然你還在生病不應(yīng)該煩你,但是爸爸說你最好還是知道一下比較好?!?/p>
“……感謝?!绷璧乳e挺直了背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最近隊伍里……有對玄狼小姐很不友好的言論在流傳……”說著她看了一眼凌等閑的表情。
“什么樣的言論?”
“因為最近我們的行動老是被烏薩斯集團軍發(fā)現(xiàn),雖然每次都有驚無險,但是這太詭異了……他們說,一定是那個非感染者通風報信……是軍方的臥底?!?/p>
“你呢?”凌等閑走出了門。
“她在最危險的時候還要獨自出來找你,而你的行為我都看在眼里,你們當然是整合運動的一員?!?/p>
“不?!绷璧乳e搖了搖頭,霜星露出疑惑的眼神,少年接著說了下去:“你不應(yīng)該拿她不顧危險來救人作論據(jù),最應(yīng)該被記住的,應(yīng)該是她平靜地替我們守過許多次夜,和紅刀他們一起參與過許多次巡邏?!?/p>
“……你說得對?!彼谴蟠蠓椒降爻姓J了自己考慮片面。
凌等閑咳嗽著,肩膀聳動著,旁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咳完之后他喘了很久才確保自己能說出一句平穩(wěn)的話:“我知道了,我去一趟?!?/p>
他提起劍和藥箱,病態(tài)被壓下去不少,剛繞過霜星,背后傳來卡特斯的聲音:“玄狼現(xiàn)在在河邊?!?/p>
“……得先去找另一個人。”
說完凌等閑便干脆地離開了,馳雨在德克薩斯身邊,他不擔心。
塔露拉的狀態(tài)出了問題。
他從回到整合運動的那一天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只是不敢斷言,現(xiàn)在看,恐怕現(xiàn)在她的處境很糟糕。
雖然被烏薩斯當局圍剿失敗,整合運動再次得到發(fā)展的機會,但是腳下這片國土對他們的追殺更加緊迫了。
“……知道么,那烏薩斯粗口的官老爺又加收稅了……”
“呵呵,這群吸血的蜱蟲終于對那群榮譽的普通人下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