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嗎?嗯,是我——又出什么情況了?”
“凌小子他還沒到龍門嗎?我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才對?!倍磐吡嘀鴦傎I的果蔬往小鎮(zhèn)上他臨時租借的小屋走,突然他耳朵一動,放慢了腳步。
“……你不會……在某個地方放他自己走了吧?”龍門那邊的聲音大感不妙。
“呃……不至于吧?好歹也是送到卡西米爾邊界了?!倍磐哂醚劢怯喙饪匆娪胁话卜值娜擞霸诨蝿?。
“唔,按理說確實如此……但是這會兒還沒到估計是另一種情況了……我這邊自己出城一趟看看附近有沒有人,龍門城也有過移動?!?/p>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去或者找人去反方向看看,搞不好他都跑到哥倫比亞了……”
“那還挺麻煩,那邊那個老小子又被軟禁了……先不說了,我這邊又要處理一下仇家了,回趟老家就是麻煩。”
“小心些?!?/p>
杜瓦感到很是頭疼,這人臨別時還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一個方向怎么可能走錯他還想著凌小子身邊還跟著只小玄狼確實應該沒問題,看來沒那么簡單……
而林中第一個沖出來的身影被早有準備的他抬手按下揍飛了出去。
“真的麻煩?!?/p>
“確實麻煩?!蓖粗滦渖系目Х葷n,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凌等閑小心翼翼地問道:“很難洗嗎?”
“很難洗!”威森怒了,一指正在擦桌子的某卡特斯質問:“為什么人家……年紀比你小都沒出事,你就先掉鏈子了!”
“意外意外……”凌等閑盡量不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因為那一身衣服……真的很適合阿然。
阿然依舊蒙著那遮住眼睛的白布,這無疑是很引人注目的,但卡特斯一直沒有出錯,她只負責送咖啡,長至腳踝的裙擺也沒有給凌等閑造成太大的困擾,黑與白的樸素搭配盡顯雅嫻風格,凌等閑越是覺得好看越是覺得對不起阿然。
然后他就不小心把一杯咖啡打翻了。
“會扣工資嗎……”凌等閑感到悲傷,離開學校的他對于經濟獨立認識逐漸深刻,此前生活平淡的他也沒什么零花錢訴求,那個德克薩斯的卡貼還是他看對眼了才買下來的。
想到某人身上還背了筆巨債他就相當同情了。
“扣工資?你們倆工資加起來才多少啊……你要每天都打翻一杯咖啡干脆跟我白干得了。”威森情緒激動地一拍桌子震得柜臺上的盆栽瑟瑟發(fā)抖,店里的幾個客人瞄了一眼是在訓人也就匆匆結賬做自己的事去了。
“別給我提什么扣工資的事,我要一個保證:不會再出現這種低級錯誤的保證。”
“我向您保證。”凌等閑如蒙大赦,阿然也松了口氣,繼續(xù)專心做事。
“唔,熟面孔啊?!?/p>
聽到不久前才聽過的莫測語調,凌等閑下意識地回頭看見了一個藍發(fā)薩科塔,對方那有些顯眼的黑色犄角讓她的神秘色彩常伴身側。
女孩施施然進了咖啡店,看了看凌等閑這一身表明身份的衣服很是好奇:“你不是要去炎國的嗎?怎么還打上工了?”
“唔?你朋友?”威森立刻收起怒氣作出無事發(fā)生的樣子,自然地看向客人,“犄角,尾巴……是薩卡茲人?不對,有光環(huán),是薩科塔人?前者可能性不大,那你是薩科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