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性情直爽的兩個老小孩,石玉昆和呂慶隆被逗笑了,同時他們也相互有了好感。
“行!”石青禁不住呂琨的用強(qiáng),他推開攥著自己胳膊的呂琨止住笑聲道:“你的孫子我收定了,我們可以以書信進(jìn)行聯(lián)系,不過,師傅領(lǐng)進(jìn)門學(xué)藝在自身。只要肯下功夫,勤能補(bǔ)拙,他一定能造就出一身好功夫的!”
“好,就這樣吧!”兩位老戰(zhàn)友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互道珍重!
“很高興認(rèn)識你,他們都叫我石小妹?!笔窭ハ騾螒c隆介紹著自己,同時眼睛里全是誠實(shí)和信任。
“我也是有幸認(rèn)識你,希望我們以后常聯(lián)系,互相切磋武技!”呂慶隆謙恭地道,他棱角分明的五官透出興奮而熱情的光暈。
石玉昆閃動著兩只大眼睛誠摯地道:“那我們也用書信來聯(lián)系吧!”
“好!”聽到石玉昆的用意,呂慶隆簡直樂開了花,他和石玉昆點(diǎn)頭示意,二人擦身而過,各自隨著爺爺步出了會議室。
再有半個小時,石青帶領(lǐng)的五個小徒弟就要凱旋回程了,可是此時的魯國棟心情很是煩躁,他注意到了呂慶隆與石玉昆分別時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他懂得那種目光夾雜著濃濃的欣賞和敬佩,這讓魯國棟的心猛然揪緊著,于是他獨(dú)自來到了呂慶隆居住的房間。
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敲門時,呂慶隆開門走了出來,正對上魯國棟那充滿敵意的雙目。
呂慶隆知道這個人正是自己和石玉昆比賽時給自己使絆子打擊自己情緒的人,他的神色不由的晦暗著。
“呂慶隆,”魯國棟的聲音帶著不屑:“我找你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最好不要和石小妹有書信上的聯(lián)系,否則我會打的你滿地找牙的!”
魯國棟的威脅使呂慶隆的面色陰沉了下來,他毫不示弱地道:“你是誰?憑什么來阻止我?別忘了用書信聯(lián)系是石玉昆提出來的,而且你也代表不了她!”
呂慶隆的言辭鑿鑿使得魯國棟揮拳而上,那拳頭帶著憤怒帶著不甘帶著戾氣直逼呂慶隆,不想那呂慶隆眼神一抖,他不避反而直進(jìn),右手適時地攥住了魯國棟向他砸來的拳頭,于是二人來了一個勢勻力敵的掰手腕賽,魯國棟本性善變,所以和呂慶隆在力氣上一決高下而得不到領(lǐng)先時,他眸光流轉(zhuǎn)中,伸出右腿飛速地來了一個膝擊。呂慶隆是何許人,他眼到身撤,在魯國棟擊空之際他反而斜刺里給了魯國棟同樣一個膝擊,魯國棟在吃痛之下,怒意暴漲,只見他雙臂齊用力緊緊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臂,來了個反轉(zhuǎn)霸王摔。為了換回剛才被膝擊吃痛的面子,魯國棟拚盡全力想制呂慶隆以絕境,呂慶隆只感覺右臂被魯國棟抻拉后發(fā)出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的硬骨頭精神使得他咬緊牙關(guān)與魯國棟展開了激烈的角逐,最后魯國棟來了一個偷襲,一腳猛踩在了呂慶隆的腳背上,呂慶隆在吃痛下,終于放開了魯國棟。
“魯國棟,”雖然失利,但是呂慶隆并沒有落敗喪氣的表情,他用傲然睥睨的氣勢對望著魯國棟:“剛才你的勝出只是饒幸而已,我是看在石爺爺和石玉昆的面子上才對你手下留情,而且我沒有用太極拳來對付你,所以你才有幸立在這里,……”
沒等呂慶隆把話說完,魯國棟早已惱羞變怒,他又一次揮拳而上,與呂慶隆又撕扯在了一起,這一次呂慶隆沒有再心軟仁慈,他極力維護(hù)著自己的榮辱和尊嚴(yán)。雖然魯國棟也在呂慶隆的身上留下了印記,但是自己的身上也留下了多處傷痕和軟組織挫傷。不過還好他們的臉上并沒有留下任何印跡,這也是他們的各自克制,為的是不想別人知道他們曾為了石玉昆而大打出手。
魯國棟是一瘸一拐地回來的,當(dāng)張國良和柳國珍究其原因時,他謊稱自己遇到了劫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造成的。由于回途急迫,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