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魯國棟耐不住性子了,他回身喊著他們的名字:“國良哥、國珍哥,我們談一談好嗎?”
柳國珍首先停止了腳步,他看了看手表返身露出微笑道:“好,我現(xiàn)在的時間非常寶貴,不過充許與你們進行十分鐘的交談。你們可要珍惜喲!”
隨著柳國珍的話落,張國良也停止了腳步,不過他的眸子里平淡無奇,只掃視了一眼鄭天惠和魯國棟,便立在旁邊若有所思地不再言語。
鄭天惠忍著眸中的淚水不讓滑下眼眶,她狠狠地瞪視了柳國珍一眼,忍著酸澀道:“難道你比國家主席還忙嗎?真是虛偽……”
“哎,過分了啊!”看到鄭天惠仍然一副強勢的態(tài)度,柳國珍黑下臉沉聲道:“你們有話就說,我們的時間真的很寶貴。
“你!”看到出言冷硬不留一點余地的柳國珍,又怯怯地望了一眼事不關(guān)己的張國良,鄭天惠咬了咬唇瓣忍住怒氣道:“難道我們十幾年的友誼就如白開水一樣的平淡了嗎?難道為了學(xué)習(xí)你們就忍心拋棄這么多年才積累起來的感情嗎?”
“哎喲,我的乖乖,我們的天惠妺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們什么時候說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了,誰說我們的友誼是白開水了!”
“難道不是嗎?”鄭天惠的淚終于控制不住地簌簌地落了下來:“這些日子,你們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就連小妹……你們也太冷血了!”
“是,”魯國棟氣色不佳地道:“雖然我和天惠做了一些不著邊際的事,可是你們也不用這么歧視我們,……”
“得!得!得!又是打擊感情的話!”柳國珍苦笑著:“我們有那么勢利、惡劣嗎?難道我們都不能有自己的學(xué)習(xí)空間嗎?”
“好了!”張國良終于說話了,他認真自信地眼睛放著光華,但他并沒有看鄭天惠,而是對著魯國棟道:“小妹一個星期前告訴過我,她要在下星期到省會參加數(shù)學(xué)和物理競賽,每天下午放學(xué)后她會去試驗樓聽教于兩位老師的輔導(dǎo),所以小妹并沒有有意疏遠和躲避我們!”
“真的,”魯國棟渾沌的眼睛立刻出現(xiàn)了清明:“這么說,小妹并不是有意和我們保持距離了!”
“對!”張國良肯定著,他換了一個姿勢對著鄭天惠沉心靜氣道:“今后我們的友誼還在,只是變得不一樣了,天惠,我相信你眀白我的意思,因為現(xiàn)在有大好的時光在等著我們,所以我們不能辜負了它,我和國珍也希望你加入其中,讓年華不再虛度,讓光陰如寸金般地為我們所用。天惠,來日方長,還是努力吧!”
這時張國良又把沉靜的目光轉(zhuǎn)向魯國棟,:“還有你,必須從心猿意馬中解脫出來,國棟,別人能行,為什么你就不行呢!所以說,你只要重新鼓起勇氣,力爭上游,就沒有什么困難可以阻擋住你。加油!國棟,我們就在前面等著你!”
張國良的誠心,張國良的富有深意的話使得鄭天惠和魯國棟剎時間心潮起伏,熱淚盈眶。
鄭天惠在大徹大悟中對著張國良是展顔歡笑,她像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狂喜著希望回歸中的釋然,張國良短短的一段話,吹開了她的心扉,讓她多日來陰郁的心情迎來了陽光。
“國良哥,我近來的學(xué)習(xí)成績確實是很不樂觀,放心,我不會辜負這大好時光的,你可要小心了,期末考試我要和你爭搶全年級第一名的名額”
鄭天惠善意的挑戰(zhàn)使得張國良露出了微笑,至此,多日來眾人心中的壓抑感和焦灼感在此刻化為了烏有,魯國棟也露出了燦然的笑容。
鄭天惠抬頭望著張國良道:“小妹現(xiàn)階段真的很繁忙嗎?”
“是,小妹說她現(xiàn)在過得很充實。”張國良惜字如金,回答的簡單明了。
魯國棟失望透頂:“這么說,最近我們是見不到她了!”
鄭天惠也心情郁悶道:“是啊,多日不見特別想念她!”
此時,柳國珍特別活躍,他大大咧咧地道:“想見她是特別簡單的事情!”
“你有什么辦法嗎?”魯國棟反應(yīng)快,第一時間急迫地問道。
柳國珍翻動著小眼挑逗著魯國棟道:“晨練呀!石爺爺和小妹每天都堅持晨練,風(fēng)雨無阻。只要你追隨上他們的腳步,就能聆聽到她的呼吸和聲音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能和她談?wù)勑哪?!?/p>
“還真是,”魯國棟撓著頭,恍然道:“可是他們每天早上五點鐘就出發(fā),我怕是起不了床!”
“唉!”柳國珍重重地嘆了口氣:“這就是強者與弱者、智者與愚者、高能與低能的區(qū)別!”
聽了柳國珍寓意深遠的話,魯國棟和鄭天惠感到自愧不如,他們在頃刻間端正了自己的思想觀念,決定奮發(fā)向上,爭做中學(xué)時代的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