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自魯國棟的離去已有一個多星期了,石玉昆在天天盼望中終于等來了來自邊防海島的沒有結(jié)束,請!
三個人推著糞車拿著鐵掀掃帚,很快地來到了勞動的地方,也很快進(jìn)入了清理豬圈的工作中。
突然,戚冰翻出的一掀糞水濺在了魯國棟的衣服上,魯國棟勃然大怒,他摔下鐵掀一把攥住了戚冰的衣領(lǐng)憤然道:“你沒長眼睛嗎?你這個肥頭大耳的蠢豬。”
戚冰魁梧彪悍,性情剛烈,怎么能容忍別人的無理辱罵,所以三下五除二就與魯國棟動起手來。
見此情景,胡玉明馬上扔掉手中的鏟具,上前勸阻著二人,可是讓思想沖昏頭腦的戚冰和魯國棟已聽不進(jìn)胡玉明的規(guī)勸,反而憑著各自的蠻力幾次把胡玉明推在一旁。
二人的戰(zhàn)斗從豬舍打到了廣場上,戚冰憑借著自己的人高馬大不斷地碾壓著魯國棟,但是魯國棟也不是吃素的,這滾、爬、摸、打本來就是他的強(qiáng)項(xiàng),致使戚冰一次次地被掀翻在地,但是這戚冰也是個不屈的漢子,在一次次被打倒中奮然躍起,繼續(xù)與魯國棟玩命地周旋著。
戚冰簡直氣炸了胸肺,他一聲野獸般的怒吼,竟憑借著自己的蠻力不按套路地趁機(jī)一把抱住魯國棟的雙腿,像賴皮狗熊似的抵著魯國棟的肚子硬生生地把魯國棟頂翻于地。
猶甚者,戚冰仍不放手,仍然死死地抱壓著對方的雙腿,任憑魯國棟的拳頭雨點(diǎn)般地招呼在他的身上。
“住手!”一聲震顫人耳膜的聲音憑空響起,連長王賢鋒在身影閃動中怒目而視地立于二人的身前。
這一聲斷喝驚醒了正在生死相搏的魯國棟和戚冰,他們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各自拍打著身上的泥土。
只見二人衣服扯的露出了幾個口子,而且扣子被扯掉了好幾顆,每個人臉上都有不大不小的淤青,此時(shí),他們正用一種惘然失措的目光偷瞄著王賢鋒。
王賢鋒是胡玉明情急之下到菜地里叫過來的。
“立正!”隨著王賢鋒的凌厲無比的口令,魯國棟和戚冰筆直地立出了一個完美的軍姿。
“現(xiàn)在,我命令你們繼續(xù)清理豬舍,回去后各自寫一份檢討,晚上在班會上進(jìn)行自我批評!”
“是!”聲音一致,但充滿著相互抗拒和濃厚的敵意。
望著魯、戚二人的背影,王賢鋒不自禁地?fù)u了搖頭暗嘆道:“都是叛逆的青春期在作怪,看來又要發(fā)生讓人頭痛的事情了?!?/p>
魯國棟和戚冰相互戒備著回到豬圈,重新操起了工具,開始勞動。
胡玉明可是遭了罪了,既要從中斡旋魯、戚二人的情緒,還要應(yīng)對二人時(shí)不時(shí)投來的對自己多管閑事的目光。
就這樣,胡玉明幾乎包攬了所有的活計(jì),魯國棟在旁邊拄著鐵掀看,而胡玉明和戚冰往車上鏟著糞水,鏟滿后,胡玉明架著車在魯國棟的護(hù)送下運(yùn)送到菜園里。
氣氛緊張地令人窒息,胡玉明看著二人的臉色行事,一身一身的臭汗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勞動的成果。
再看魯國棟和戚冰,神情冷漠,各自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尊容,令胡玉明加快了鏟糞水的動作。
就這樣,三個人在緊張而難捱的氣氛中度過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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