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機(jī)械地抱著沖進(jìn)她懷抱中的孩子,臉上的震驚慌亂和無措絕望,使她的心一片荒蕪,形如死物。
鄭朝癱坐在椅子上,再也沒有了男子漢的矜持和淡定。
此時他的眼神慌亂,像是被抓住現(xiàn)形的偷竊者。
更像是被釘在恥辱柱上被人唾棄到塵埃里的臟東西。
他在瞄了一眼小男孩后,再也沒有勇氣去和陳雨對視和辯解了。
石玉昆斜視著鄭朝嘲諷道:
“鄭先生,你剛才不是還振振有詞,問心無愧的嗎!
怎么一時間竟然不再堅持了。
還是說你己經(jīng)無話可說了?
是不是這個小男孩的出現(xiàn)戳了你的心肺了?”
鄭朝的雙眼頃刻間布滿了血絲,他的嘴蠕動了幾下,卻始終沒有講出話來。
石玉昆對鄭朝的針對,使得小男孩都忍不住回頭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
“鄭朝,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就沒有和我交代的嗎?”陳雨語氣冷漠而疏離,她像陌生人一樣地嘲弄著鄭朝:
“這個男孩叫鄭家祥,比我們家思雨大兩歲。
也就是說,你和陳彥恩在我們之前就認(rèn)識了。
她為你孕育了一個兒子。
鄭朝,人要臉樹要皮,你要是一個男人的話,就不應(yīng)該再強(qiáng)撐下去了……”
鄭朝猛然抬起了頭,警惕地環(huán)視了一下石玉昆和思雅,在狠絕地瞪了陳彥恩一眼后,他搖頭對陳雨否定道:
“小雨,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我說過我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欺騙你的事情……”
“夠了!”望著死不悔改故作姿態(tài)的鄭朝,一股怒火直沖腦門。
陳雨只能用不完整的詞匯來表達(dá)自己對他的憤慨和恨意:
“鄭朝,你的心真是爛透了……你無藥可救了……”說到此,陳雨氣血上涌,她捂著頭大口地喘息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