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俊慧完全無視黃華的據(jù)理力爭,此刻她只想用自已的氣勢壓倒石原夫婦,這樣,她們母子就可以講條件,論誰的對錯了。
夏俊慧望了望院落里和大門外越聚越多的人群,心里得意的很。
她造的就是這種聲勢,她知道人都是要面子活受罪,特別是從官場上下來的人,他們更注重自已的名聲。
所以,夏俊慧唇角勾起,“嘁”了一聲,野調(diào)無腔地打斷了黃華的話,輕蔑地道:
“想不到知識分子就是知識分子,說出來的話怎么那么的中聽。
可是你們的女兒卻和你說的不一樣,她才是不知禮義廉恥之人!
怎么,要我來說明一下你女兒是如何的不知禮義廉恥嗎?”
黃華何時受過如此的編排和羞辱,她整整截截地道:
“是誰不知廉恥大家一看就明了,你們母子一進(jìn)門就無端指責(zé)污辱我們,連一點(diǎn)綱常禮義都沒有。
而你們完全是兩個私入民宅造謠生事的渾不吝。
姑娘,試想一下,如果我們到你家里一進(jìn)門就開口辱罵,撒潑耍賴,你們又作何感想呢?
還有,你們這樣的肆無忌憚,不計后果,難道是一個大家閨秀和名門貴婦所應(yīng)有的道德修養(yǎng)嗎?
我勸二位還是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自已的言行舉止,還要考慮一下我們石家到底是不是你們針對的對象吧!”
聽到黃華的一番言辭后,劉明月的氣勢明顯減弱了下來。
想到她們母女一進(jìn)門的言行舉止和黃華說的形象完全一致,她心虛地用眼睛偷瞄了女兒一眼,便低著頭不再言語。
而夏俊慧從小到大就是個氣焰囂張,拔尖勇奪高峰的主兒,所以,對于黃華說的不可辯駁的事實(shí),她只是冷笑處之。
她沒有一點(diǎn)懼意,而是上了四級臺階站在了屋門處的平臺上,揮手對現(xiàn)場的街坊四鄰道:
“哥哥嫂子,叔叔嬸嬸,大爺大娘們,你們好。
趁今天是星期天人多,我就把石家小妹是如何勾引我弟弟,又是如何不負(fù)責(zé)任拋棄我弟弟,全部說給大家聽!”
看到現(xiàn)場有些人作壁上觀的態(tài)度,夏俊慧的心完全放開了,開始了她那臆想而武斷的歪理念:
“三年前,石玉昆是在晨練時和我弟弟相識的。
那時我弟弟并不知道她是誰,可她看中了我弟弟的才貌和家世,于是在招聘中進(jìn)入了我家公司倉庫里做了一名庫管。
為了早日得到我弟弟的心,她想方設(shè)法地接近我弟弟。
是的,是想方設(shè)法,她積極努力的加班加點(diǎn)的工作,把自已美化成了一個恪守誠信的人。
于是,她用自已的突出,自已的美貌終于引起了我弟弟的興趣。
所以,在之后的時間里,這個石小妹對待工作是更加地盡心盡力,忠于職守,使我弟弟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她身上。
于是在她的引誘下,我弟弟的心智完全被她控制了。
可是,石小妹并不珍視這份感情,她為了遠(yuǎn)離我們這座城市而另攀了高枝。
所以,她依然決然地離開了這里,離開了對她一往情深的我的弟弟。
可是我弟弟早已被她完全迷惑了,自她走后就魂不守舍,再也不管不顧我們的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