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是一個錚錚傲骨的男子漢!”
“但是他愧對了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愧對了與他朝夕相處的親人!”
這時的夏懷瑜又一次暴怒著,可就在他轉身指揮那六個持警棍的保鏢時,只覺眼前一片漆黑。
不過這只是一瞬間,在他晃動了下頭顱后,他又恢復如初了。
夏懷瑜這一突然的不適動作使石玉昆心情復雜,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此刻的何俊豪快步來到了石玉昆的面前,用低啞的聲音告誡道:
“董事長的病已經(jīng)犯了兩次了,希望你不要再刺激他了。
如果你們再這樣針鋒相對地對峙下去,他的后果將不堪設想。
醫(yī)生說,他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
我知道你爸爸媽媽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才飲恨而終。
但是,我希望你看在軍志的情份上,就不要和董事長一般見識了!”
意識到何俊豪在懇求著石玉昆,夏懷瑜狂怒地道:
“俊豪,不要和她枉費口舌了。
石玉昆,我只想知道,你現(xiàn)在和我兒子到底在不在一起!”
“如果我說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你又該做何感想呢?”石玉昆沉下心觀察著夏懷瑜的情感表露。
“休想,我告訴你石玉昆,我們夏家是永遠不會認你這個兒媳婦的。
也決不容許你這樣的人進入我們夏氏家譜中。
還有,即使軍志認可了你,但是在你百年之后,我不允許你進入我夏家的祖墳!
你這個害人精,你讓我的軍志走上了一條與他父母背道而馳的道路。
還是一條不歸路,我是決不容忍你的!”
這時,夏懷瑜的叫囂和辱罵引來了五、六個從山上掃墓歸來的人,他們停下腳步作壁上觀。
“怎么回事,這位老人很是囂張,聽出來他這是干涉兒女的婚姻。
怎么這時候了還有這樣獨斷專行的父親!”
由于外人的靠近和指手劃腳的質(zhì)問,受到刺激的夏懷瑜身體突然搖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