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呀!小哥,我一定事無巨細(xì)地匯報給你,嗯,嗯,”
韓勇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
“新聞中報道的消息我就不言說了,我只做補充說明。
我是上午八點鐘趕到醫(yī)院的,我接替了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何俊豪,你怎么可以這樣跟經(jīng)理講話,別忘了你的職責(zé)范圍!”夏軍志故意裝出一副侃然正色的威容,想要震懾住何俊豪。
“唉!”何俊豪對夏軍志的威言置之不理,反而改變了語氣,湊近桌案嘻皮笑臉地道:
“難道我們的夏大經(jīng)理對那位行俠仗義的姑娘感興趣了。
不過,據(jù)說除了那三位當(dāng)事人,是沒有人見識過她的。
我真不知道經(jīng)理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難道,你對那位少女情有獨鐘……”
想到最近幾天,閑暇下來夏軍志心有所屬的情態(tài),他不由地浮想聯(lián)翩:“你,你不會是春心萌動,想偷情了!”
何俊豪的直言不諱使得夏軍志猛然起身,他隔著桌子用案卷敲了何俊豪一個腦喯:
“你個賊小子,你似乎知道我見過那位姑娘,告訴你,我和那位姑娘還真是天天見面!”
“什么?夏經(jīng)理,你說的不是玩笑話吧!那位姑娘可是,嘿嘿……她可是會武功的?!?/p>
何俊豪邊說邊掄著雙拳演示了一番,然后盯著夏軍志繼續(xù)道:“你是不是在夢中見到的她。”
“你個蠢才!”夏軍志又一個打擊力精準(zhǔn)的喯頭,讓何俊豪捂著頭“嘶哈”出聲,暗自叫著苦。
“看來,我是要你長長記性了,我問你,我每天要去哪里晨練?”
“鶴嶺唄。”話出,何俊豪自己甩了自己一個假耳光,他幡然醒悟道:
“對,是在鶴嶺發(fā)生的案件,你會不會也是知情之人,或者說你熟知那位少女,哎!哎!不對,”
何俊豪變換著臉色:“既然你和那位姑娘每天都相見,那你為什么還要我查尋她的下落?”
何俊豪的愚鈍,讓夏軍志十分挫敗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一臉失望地道:“我每天只是與她擦肩而過,并沒有過只言片語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