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到了這一步,我們已沒有回去的必要了!”丹尼爾望著前方旁若無人地道:“何況,我一個人怎么能代表了這三百名隊員的意向呢!”
聽到丹尼爾不溫不火,帶有諷刺意味的話,希爾頓猛然變得辭色俱厲起來:
“剛才總教官電聯(lián)了特別委員會。丹尼爾,你的父親克里夫大將讓你馬上返回營地,”
說到這里,希爾頓把頭轉向旁邊的人繼續(xù)道:“伊薩貝拉,你的父親弗爾德大將讓你馬上返回營地,他們指示,你們?nèi)绮粓?zhí)行,就和你們斷絕父子、父女關系!”
聽到希爾頓口中的兩個人名,丹尼爾和伊薩貝拉由戲謔的面容立刻回歸了正色。
看到丹尼爾和伊薩貝拉有所心動,希爾頓趁機道:“你們返回去,我馬上去前方阻止他們,只要你們同意返回營地,我想他們一定會積極響應的!”
說完,希爾頓不等對方二人的答復,便徑自駕車疾駛向前方。
“離開!我們才不離開呢,這都是為了威廉·夏特納!”望著離去的越野車,伊薩貝拉感覺心里暢快了,精神也飽滿了。
聽了伊薩貝拉的話,容云鶴淺笑安然:“這走與不走都關系著威廉·夏特納的性命!”
“你說他有性命之危?”丹尼爾跨前一步望著容云鶴道。
容云鶴湊近丹尼爾低聲道:“我們已洞察到了他們很多不軌行為,你想他們還會留威廉·夏特納的性命嗎?”
“你是說,現(xiàn)在威廉·夏特納的生命還在,但是不保證他在離開營地以后的生命就不會有危險!”
“good,此話到此為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走,我們馬上回去見威廉·夏特納!”
當?shù)つ釥栆恍腥艘姷酵は奶丶{時候,威廉夏特納那痛苦孤迥的神態(tài)讓人心痛。只見他全身沒有一塊好肉,眼腫嘴歪,這說明,希爾頓他們對他施行了暴力手段。
審訊室里,由于制度的制約,布里斯、查鋰·馬特、亞歷山大·巴甫洛維奇、希爾頓和弗朗西斯也在現(xiàn)場,作為聽審員。
“威廉·夏特納,你必須如實回答我提出的問題,你對兩名警員進行了毆打致使對方一重傷一輕傷,這個結論你承認嗎?”丹尼爾儼然一副法官尊容。
“哈哈!”
威廉·夏特納冷笑著,由于渾身的傷痕累累以及變形的嘴巴使得他說話有些吃力:
“從我被帶進禁閉室,我的雙手就被戴上了手銬,你們大家想想,我一個行動不便的人怎么能打傷兩個行動自如的警員呢,真是可笑至極?!?/p>
“你這是信口雌黃!”希爾頓翻臉否認著:“你用餐的時候難道還戴著手銬嗎?”
“希爾頓教官,那么你就把那兩名受傷的警員帶來吧,我們要進行實際驗證!”伊薩貝拉執(zhí)行著程序。
希爾頓忍著怒氣,揚聲道:“不巧的很,這兩個人昨天出差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