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是小跑著奔向霍華德的,他的神色陰暗慌張,在俯耳對霍華德說了一番話后,霍華德陰鷙的鷹眼暗沉了下來。
霍華德的驚呼讓身邊的弗爾德和克里夫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他們只感到霍華德被強烈的不安和恐慌席卷了全部身心,他僵硬的唇角慢慢吐出不成句的話:“怎……怎么……可能!”
霍華德的失態(tài)讓弗爾德猛然咳嗽了一聲,這一聲如驚雷使得霍華德的瞳孔猛地一縮,他蒼白著一張臉幽怨地低聲對希爾頓道:“你敢確定,每一位嘉賓都對號入座了嗎?”
“對,全部對號入座了,就連昨天因心臟病不適的騰格和喝醉酒一天嗜睡的歐文斯都來到了現(xiàn)場?!?/p>
“怎么會?怎么會?”霍華德此時眼中的不僅是震驚,而且陰沉地能掀起一番狂風(fēng)巨浪,他幽深的眸子中射出一道森冷,那是能毀滅一切的凌厲光芒,使得希爾頓的心“突突”地狂跳不已。
霍華德眼神危險的在全場人流中掃視著,毒蛇般的視線讓每一個與他對接目光的人都望而生畏。
隨著時間的推移,霍華德逐漸從失控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他隱去滿身的喋血冷銳氣息,向現(xiàn)場的指揮人員揮了揮手。
時間倒退到凌晨的四點半鐘,盡管比賽進入到白熱化的狀態(tài),但是早晨的晨練依然是隊員們不懈的追求。
當(dāng)隊員們唱著雄壯的營地之歌回到集合地時,伊薩貝拉急如星火地從遠處跑來,她見到查理·馬特就心急口快地道:“總教官,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查理·馬特嚴(yán)詞厲色地拒絕道:“親愛的伊薩貝拉,我對你的事情并不感興趣,請你離開這里!”說完,查理·馬特不顧伊薩貝拉的糾纏,疾速離去。
伊薩貝拉急起直追,她那愀然變色的眼睛讓人生畏:“尊敬的總教官先生,昨天晚上你就拒絕了我的請求,但是現(xiàn)在我必須要單獨和你對話,否則你會后悔一輩子的!”
查理·馬特邁著雄健的步伐疾速前行,他不斷揮手制止著伊薩貝拉的跟進和要求。
兩個人之間激烈的交談讓后面的全體隊員傾耳注目,他們不知道伊薩貝拉的意圖,但是他們知道伊薩貝拉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比之以前已經(jīng)是大相徑庭了,現(xiàn)在伊薩貝拉的一舉一動都令他們厭惡,憎恨。
伊薩貝拉急迫中不由地怨念連連:“你這個不辨是非的昏庸之人!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在雨中訓(xùn)練時,往我口袋里塞紙條的!”
聽到伊薩貝拉的最后一句話,查理·馬特的腳步聲戛然而止,他愣怔了一下回頭道:“你的意思是我給你塞過紙條?”
“對,就是你!”伊薩貝拉邊說邊警惕地回頭觀望著隊員們,確定他們的距離是聽不見自己和查理·馬特的對話后,隨即推誠相見道:“不是我看見的,是那個用石頭擊殺警犬的人看見并告訴我的!”
聽到用石頭擊殺警犬的人,查理·馬特的眼睛頓時泛出精光,經(jīng)過一番對伊薩貝拉的察言觀色后,他才揮手對伊薩貝拉道:“跟我來!”說完頭也不回地帶著伊薩貝拉疾速而去。
威廉·夏特納望著遠處伊薩貝拉的背影,悶悶不樂地獨自向前行走著。
這時,石玉昆、亞特蘭特、貝蒂和愛瑪也快步而來,她們傾聽著周邊隊員們的議論,言來語去的都是抨擊伊薩貝拉的言論。
“聽說昨晚上伊薩貝拉要和查理·馬特教官進行談話,結(jié)果被查理·馬特教官拒絕了。”
“像伊薩貝拉這種降志辱身、為虎負翼的人,教官先生就不應(yīng)該理會他!”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伊薩貝拉就是這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