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國珍來了個快捷式,他快速敏捷,腿法齊聚對方的全身要害,地趟腿、踢腿、點腿、等等招式輪番上陣,在對方毫無喘息之機的情況下,最后用一招“勾掛連環(huán)”腿給了對方致命的一擊。
三虎將已先后力挫對手,占盡了先機,只剩下魯國棟和陳漢的對決,可就在這時,鼓噪喧囔聲四起,只見大約二十個持槍的匪徒分前后左右向四虎將包抄而來。就在四虎將環(huán)視愣神之際,那陳漢一個后躍跳出了圈外,如喪家之犬般的退回到了前來接應(yīng)他的隊列中。
陳漢退到張百萬身旁,他的心才逐漸安定下來,想起剛才的一幕,陳漢是心有余悸:“張爺,這四個小娃娃功底了得,我的兄弟全栽在他們的手上了?!?/p>
戴著墨鏡的張百萬面無表情,對于陳漢的話并沒有表示什么,只是打了一個手勢號令著眾匪徒繼續(xù)包圍逼近著四虎將。
隨著包圍圈越來越小,四虎將的心神也被逼上了風(fēng)口浪尖,他們背靠著背,拉開架勢面向群匪,他們圓睜雙目以一種無所畏懼的氣勢詮釋著生命的意義。
張百萬像一個地獄出來的修羅,他邁動著步伐在距四虎將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陰徹的眼睛中透著詭異:“娃們兒,告訴我,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呸!小爺們今天是來報仇的。”柳國珍正對著張百萬,他怒目而視地道。
“哈哈!你說你們是來報仇的!”劉光標(biāo)嗤笑著,他神色一凜對著柳國珍道:“就憑你們,睜開眼睛,看看我們手上拿的是什么?”
隨著劉光標(biāo)的話語,四虎將四雙眼睛同時瞄向了二十多個匪徒手中的武器,只見他們有持狙擊槍的,有持沖鋒槍的,而戴有眼鏡的兩個人手中握的是兩把著名的勃朗寧手槍,正當(dāng)此時,有少數(shù)民族打扮的十幾個漢子在一名首領(lǐng)的帶領(lǐng)下也闖了過來。
四虎將心驚之下,不由地臉色俱駭,不過到得了這一步,人人俱抱一死之心,所以他們個個金剛怒目,嚴(yán)陣以待地等待著急風(fēng)暴雨的來臨。
劉光標(biāo)咬牙望著地上呻吟顫抖的弟兄們,又是痛惜,又是憤怒,他惡狠狠地對四虎將道:“小兔惠子們,現(xiàn)在我就讓你們?nèi)ヒ婇愅?!”說著奪過旁邊人手中的沖擊槍欲扣動扳機。
“慢!”張百萬揮手阻止著,眼睛惱怒地瞥了一眼劉光標(biāo):“你這個不知深淺的東西,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不得輕舉妄動,我不想用槍聲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張爺?!眲⒐鈽?biāo)慌不迭的答應(yīng)著,但從眼尾的余光中透露出了他對張百萬的極大不滿。
柳國珍忽然變色,眼中盡顯怨毒之神態(tài):“你就是張百萬!”
“你們是找張百萬報仇的!”張百萬陰厲的聲音罩著一層寒霜:“那么你們是來為誰報仇的!”
柳國珍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為我爸爸報仇,他的名字叫柳青!”
“還有我爸爸,他的名字叫張全軍!”張國良銀牙咬的“咯吱”響,他錯身和柳國珍靠在了一起。
“好,娃兒們的精神可嘉”張百萬呲牙陰笑著,他指著鄭天惠和魯國棟道:“那么那兩位娃兒,你們是為誰報仇的?”
“我是鄭天惠,”鄭天惠邁步與張國良并肩站在一起,她無畏無懼地道:“我要為張百萬害死的所有叔叔伯伯們報仇!”
“我是魯國棟,今天我要把張百萬生吞活剝,以告慰亡者的在天之靈!”魯國棟說話鏗鏘有力,他邁出兩步堅定地立于柳國珍的旁邊。
“魯國棟!”聽到這個名字,張百萬頭重腳輕,身體不由地顫抖起來,他掐了掐發(fā)蒙的頭顱,繼而目現(xiàn)精光,極力地打量著魯國棟,只見他把魯國棟由上看到下,又由下看到上,最后停留在了魯國棟的那一雙晶亮的大眼睛上。
“你說你叫魯國棟!”張百萬嘴角的肌肉在哆嗦著,那聲音生硬而發(fā)著顫,仿佛不是自己所發(fā)。
魯國棟昂然道:“是,我爸爸叫魯偉,我叫魯國棟!”
果然是魯國棟,張百萬一陣心酸,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是的,眼前的魯國棟與照片上的人是同一個人,他屏住呼吸,把手槍插入腰間,背手在原地打了一個轉(zhuǎn),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他噙著淚花對著魯國棟條理不清地道:“小富貴你……,不,國棟你到我身邊來,我有話對你講!”
“不要過去,”張國良厲聲阻止著魯國棟,轉(zhuǎn)臉逼視著張百萬:“你告訴我們,你是不是張百萬?”
張百萬勾唇陰笑著:“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張百萬,貨真價實的張百萬!”
“??!”張百萬的話音剛落,四聲暴喝聲如驚雷般地震破了張百萬的耳膜,而四條人影如利劍般的接踵而至,一下子把張百萬罩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