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昆的一語道破,讓馬天賜張狂的眼神中瞬間出現(xiàn)了一道驚愕和暗芒。
在石玉昆那一瞬不瞬,無情地逼視著他的雙眼中,他骨子里的桀驁不馴被激發(fā)了出來,在喋喋怪笑聲中,他泄私憤地對著石玉昆道:
“不錯,龍寶山和葛蘭也是我?guī)兔瘸鋈サ摹?/p>
哈哈,什么警界精英,你和司徒健還有那幾個水手都不配。
我只是利用了一些騙術(shù)就把他們引開了,而且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葛蘭和龍寶山就不見人影了……”
“馬天賜,你不要太得意了。
要知道善惡有報,罪過或災禍都是由自己招致的,而你也終究會作繭自縛,自取其辱的!”
“肖專家,你這就夸大其辭了,我只是舉手之勞,我并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
什么作繭自縛,什么自取其辱,這些和我是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p>
馬天賜唇角勾起一抹壞笑,用傲視的目光斜視著石玉昆。
“馬天賜,若論罪,你會比你叔叔馬濤的罪過還要嚴重。
你知道嗎?幫助逃犯逃跑是包庇罪,而你一共幫助了四名罪犯逃跑,這些罪犯犯的都是極其嚴重的叛國罪和間諜罪。
所以,你有可能被判上二、三十年的有期徒刑,到時候你只有在監(jiān)獄里悔不當初,苦度時光了?!?/p>
“你……說什么?”馬天賜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剛才還鼻孔朝天,白眼相看的他,此時是眼神慌亂,說話支支吾吾。
他抻著脖子嚅嚅道:
“他們……我只是……我只是在他們帳篷的不遠處……言說發(fā)現(xiàn)了幾只蝎子,誰知道看守葛蘭的那個水手就跑了過來。
他還顯示著自己的卓越技能,不一會兒就把五只蝎子逮到了瓶子中。
也就是這么短的時間里,在帳篷里看著葛蘭和龍寶山的夏軍志,便受到了葛蘭的突然襲擊而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在逮五只蝎子的水手返回到帳篷時,龍寶山和葛蘭挾著姓夏的早已逃出去很遠了。
還有……還有救我叔叔和林余信這件事……
這次和上次一樣,我只是用同樣的方法引開了那個姓安的水手,還親手解掉了捆綁我叔叔他們的繩子。
帳篷外的兩個戰(zhàn)士以為我去里面查崗的,所以并沒有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