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查理·馬特的說辭,路千秋微微頷首,但是他仍然很有氣勢地道:“你說的這一些道理我能理解,但是有些事是可以做的,有些事是不能強人所難的,因為那樣做顯然超越了我們的生存權(quán)限!”
“對!”不僅杰克雙手稱贊,就連隊伍中的一些人也舉起雙臂高聲附和。
“我有個問題要請問查理·馬特教官?!?/p>
威廉姆斯情緒激越,他的目光直逼查理·馬特:“教官當(dāng)初的軍校生涯是不是同我們現(xiàn)在的一樣,請教官先生如實回答!”
查理·馬特直言不諱地道:“我們當(dāng)時的實訓(xùn)比你們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條件還要艱苦卓絕,還要備嘗艱辛,那如蹈水火,穿荊度棘的艱難歷程都是你們無法親歷的,你們以為我的頭銜是那么容易得來的嗎!它是用我的血汗和辛苦贏來的!”
聽了查理·馬特的自述,杰克的眼睛變得嚴(yán)厲起來,他一字一頓充滿激憤地道:“如果查理·馬特教官是一名真正的軍人,那么今天開始就和我們一起接受實訓(xùn)吧,一同在熔爐中鍛練鍛練如何?如果你堅持到一個星期,以后我們會無條件的毫無怨言地執(zhí)行你們的每一個命令,我們會履行我們的一切約定,不過……”
杰克眼睛直逼查理·馬特,像一把鋒利的鋼刀要刺穿對方的心臟:“如果你沒有達到我們預(yù)期的目標(biāo),那么請按我們的要求還我們自由和人格。”
“對!”隨著杰克賦有情感和邏輯的挑戰(zhàn),隊員們的聲浪又一次被激蕩起來:“是,如果查理·馬特教官完成不了你所謂的高標(biāo)準(zhǔn)訓(xùn)練,我們又如何能完成呢?”
“我們要驗證教官的真實技能!”
“我們要公正……”
“我們要公平……”
“兌現(xiàn)!兌現(xiàn)!兌現(xiàn)!兌現(xiàn)……”
氣勢一波高于一波,它們排山倒海般地向五名教官碾壓過來。
路千秋冷冷地注視著這個立在他面前如鐵塔般的查理·馬特,他知道如果查理·馬特答應(yīng)了他們的這個請求,說明這個重量級的教官無愧于他的教官軍銜,無愧于他的職責(zé)。
如果他不答應(yīng)這個請求,則說明他就是個夸夸其談,沽名釣譽的偽君子,那大家在這所軍校里就沒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不”這時路千秋猛然一個心神蕩漾,他竟一時頭腦清醒的希望眼前這個高高在上,威嚴(yán)刻薄的教官能答應(yīng)杰克提出的條件,那正是自已企盼的,也是全體隊員所希望的絕好的結(jié)果。
“我不能答應(yīng)你們的要求!”查理·馬特面無表情的戲劇性地道出了自己的心聲,他低沉的目光中透著忍耐后的決絕和憤怒。
查理馬特一步步地逼近杰克,用不可一世,毋庸置疑的語氣低吼著:“因為我是教官,你們是士兵,士兵必須一切行動聽指揮!”
路千秋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開口道“親愛的查理·馬特,我認(rèn)為你剛才的表現(xiàn)有損你身上這個軍銜的形象,你不符合一個教官的氣質(zhì)和資歷!”
“又是你這個矬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查理·馬特瞬間把憤怒目光轉(zhuǎn)投到了路干秋的身上,他把自己的聲音提升到了極限,讓蹲在周邊的幾十條狼犬都高高地豎起了耳朵。
它們身體縱起虎視眈眈地警視著面前的人流,它們只等著希爾頓的一個手勢,就會如狼似虎地去攻擊那些所謂的不守紀(jì)律的目標(biāo)人員。
它們的眼中全是戾氣和噬血的殘忍,一旦目標(biāo)被鎖定,它們就會用力地撕咬他們,抓撓他們,直到他們在屈辱下表示臣服。
查理·馬特繼續(xù)著他那犀利的言辭:“我在你們面前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你們的國家已經(jīng)把你們交給我們了,你們的身家性命全部掌握在我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