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的家,在新江市算是一個平常之家,但是我們很知足,從不奢求什么!”
陳大為方正不阿地道:“嗯,大姐,你還是把原始材料拿出來吧!由于形勢復雜多變,我們今天就得返回省城。”
“說一個讓我相信你們的理由!”郝玉秀悲切的目光中滲著太多的不信任。
“大姐,你記得四年前省會有一宗妻子出軌自殺的冤假錯案嗎?
“你是說那個政法委書記段紅濤的案子吧!”
郝玉秀在記起此事時眼中出現(xiàn)了一束光亮,她繼續(xù)道:“是她的妻子出軌,被他發(fā)現(xiàn)后,她妻子自殺身亡的新聞。
但是經(jīng)過他妻子的娘家人舉報,后又經(jīng)過公安部門的大力支持,這個案件最終還原出它的真面目。
聽說為破這個案子,公安機關相關負責人頂著被撤職被打擊報復的風險依然決然地堅持真理,終于使這個殺妻害子的政法委書記落網(wǎng)被查辦了!”
“對,想不到大姐見多識廣,対四年前的事還記憶猶新。你知道那個頂著壓力不畏強權的人是誰嗎?”
“讓我想想,”
郝玉秀皺眉縮眼地回憶著:“當初我和玉慶十分欣賞這個人,那段時間我們時常念叨著這個人的名字、叫什么呢?”
她搜腸刮肚的在記憶中搜尋著,猛然間,她拍手道:“想起來了,他叫陳大為!”
“我就是那個陳大為,這是我的工作證,現(xiàn)在任職于省廳反貪總局,希望你能相信我!”
錯愕震驚下,郝玉秀是喜極而泣,她在比對了工作證后,緊緊地握著陳大為的雙手感激地道:
“終于等來了救星,也不枉我家玉慶多少年來的勤勤懇懇,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辛苦了,好!”
郝玉秀返身從抽屜里拿出了兩份文件袋,她意念已定,準備孤注一擲地把它們交給陳大為。
她懷著一份迫切的心情道:“一份是玉慶在職最后六年的財務明細賬,另一份是他這幾年搜集到的兩位領導勾結各級官商營私舞弊,大肆收斂民脂民膏,竊取國家利益的證據(jù)。
希望陳組長一定要妥善保管,還我丈夫一個清白,盡快鏟除新江市的黑惡勢力和不正之風。”
“大姐的一番苦心我們會牢記在心的,請放心,我們回去后一定會傾力來關注這個案子的?!闭f完陳大為和陳棟一一和郝玉秀握手告別。
“什么?這個郝玉秀還有證據(jù)?”
電話中高岳峰的話像一把尖刀刺得方世昭的心生疼難受:
“是不是交上去的是朱玉慶最近六年財務上的賬,只有這段時間的賬目是一塌糊涂的,難道這些賬目在郝玉秀的手中?”
“這個我不清楚,據(jù)我們的暗線講,這些證據(jù)足能讓我們處于腥風血雨中。
老弟,快想辦法吧!否則這新江市要變天了,你我會身敗名裂,身陷囹圄的!”
電話中高岳峰那急如律令的語調直沖擊著方世昭的腦仁,他放下電話呆呆地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