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對你們說一聲對不起!罷免我是由特別委員會決定的。
這是命令,是一個軍人必須履行的規(guī)章制度,謝謝你們一直對我的信任,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總教官。”
說完列昂尼德向六名隊員敬了一個軍禮。
丹尼爾帶頭也向列昂尼德還了一禮,耿直的路千秋止不住自己的情緒道:“難道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哈哈!”
列昂尼德苦笑著:“這兩年中,在這里我一共待了三十八天,我這個校長從開學的二十天后就被委派到基地去學習去了,直到最近來到這里,這次一共待了十八天,這日子屈指可數(shù)。
好了,再見了孩子們,我要整理我的裝備,否則要趕不上航班了!”
說完,列昂尼德頭也不回地在落寞中步入了側(cè)屋。
“走,找總教官去!”威廉·夏特納直身向前沖出了屋門。
“沒用的,夏特納!”
丹尼爾提高著聲音阻止著威廉·夏特納:
“為什么校長被罷免,這其中的內(nèi)情一看就明白,就是我們見到了總教官也是徒勞,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
“怎么辦?”路千秋噴火的雙目泛著不甘。
漢斯瞪著雙眼聲音打顫道:“丹尼爾,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否則也會有謝里爾和鮑勃·條頓一樣的下場嗎?”
丹尼爾望了一眼漢斯,但是他沒有表示什么,而是起身離開了。
這樣,威廉·夏特納、路千秋、容云鶴、鮑里斯、漢斯垂頭喪氣地跟著面無表情的丹尼爾走向了回去的路。
接下來的一日,總教官霍華德活力四射地活躍在訓練場中的各個場地,他以一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身份俯瞰著地上那些如螻蟻般的熙攘人群,臉上不禁露出了唯我獨尊的傲氣。
“明天,謝里爾和鮑勃·條頓的尸體就要被運走了?!奔偕绞锹淅铮は奶丶{焦灼地在丹尼爾的耳邊嘟嚷著。
丹尼爾蹲下身系著自己的鞋帶并壓低聲音道:“那你說怎么辦?”
威廉·夏特納做著擴胸運動道:“你是有名的智慧型人才,我相信你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丹尼爾道:“我不想再往前走了!”
“為什么?”威廉·夏特納顯然是不滿意丹尼爾的話,所以聲音帶著些激憤,音調(diào)也提高了很多。
“我的命不要緊,但是我怕涉及到其他人的性命!”丹尼爾目光深沉地道。
“那就不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嗎?”
“有個萬全之策,但是我怕伊薩貝拉不同意?!?/p>
“為什么?”
“因為伊薩貝拉是法醫(yī)出身,只有她才能驗證謝里爾和鮑勃·條頓的死因?!?/p>
“那就通知她和我們一起行動!”
“唉!”丹尼爾心情很沉重,他嘆了口氣道:“最后一次我們見列昂尼德時,我就邀請了她,但是卻被她推掉了,這明顯表示,她不想被涉其中而禍及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