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和伊薩貝拉坐在石凳上長談了許久,她們談?wù)撔┦裁?,人們無從知曉。
宿舍里,艾瑪放下餐具沖著石玉昆和亞特蘭特道:“伊薩貝拉徹底變了,變得讓我不認(rèn)識了,剛才她和艾倫坐在一起交談,哼,這兩個人蛇鼠一窩,不知又在醞釀什么壞事!”
說完,不待石玉昆和亞特蘭特的反應(yīng),憤憤地推門而去。
此刻宿舍里只剩下了石玉昆和亞特蘭特,看到石玉昆兀自打理著自己的東西,亞特蘭特走上前輕聲道:“伊薩貝拉會不會出賣你?”
亞特蘭特的擔(dān)憂讓石玉昆停止手中的活兒,回過身望著她,在蹙緊眉頭后低語道:“我不知道,我想,”石玉昆咬了一下嘴唇堅定地道:“如果她是那樣的人,也許我現(xiàn)在就不可能會在這里了!”
亞特蘭特對于石玉昆的話不置可否,她返身坐在了自己的床鋪上,進(jìn)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不一會兒,貝蒂和愛瑪相攜著回到了宿舍,貝蒂心直口快,她瞅了一眼伊薩貝拉的床鋪,轉(zhuǎn)頭對大家道:“那兩個背信棄義,兩面三刀,不知廉恥的人還在交談,可謂是情投意合,相見恨晚,不過,我要搬到24號宿舍和奧斯汀的床鋪相對了!”
“你真的要搬走嗎?”愛瑪嗔責(zé)道:“奧斯丁為了能和布里斯天天邂逅,才搬到了和布里斯辦公室相鄰的樓房,難道你也不在意我們姐妹們?nèi)陙沓ο嗵幍母星榱??”看到貝蒂收拾著行李,愛瑪竟難以割舍。
貝蒂嘴角一抽,嫌惡地道:“我不想再看到那個人,你想,整天和一個表里不一的人在一起,你舒服嗎?”
“哎喲!”愛瑪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賭氣般的悶聲不語。
這時,伊薩貝拉推門走了進(jìn)來,她目中無人的走到了自己的床前,和衣面朝里躺了上去。
“伊薩貝拉,我想和你談?wù)?!”石玉昆走到近前呼喚著伊薩貝拉。
三雙眼睛同時把目光投向了石玉昆和伊薩貝拉,可是令大家氣憤的是,那伊薩貝拉竟無動于衷,于是石玉昆再次提高了聲音道:
“伊薩貝拉,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只要你推心置腹得把那些苦衷講出來,我們肯定會理解并幫助你的!”
伊薩貝拉“呼”地坐起身來,已是淚如泉涌,她那漲紅的臉頰上透著憤怒:“我最討厭你這種故弄玄虛,以助人為樂為愛好的偽善之人!”
“伊薩貝拉,你為什么要這樣?”亞特蘭特?fù)]淚而起:“難道那個曾經(jīng)的伊薩貝拉已經(jīng)被人換了心肺嗎?還是你自始至終就是一個道貌岸然之人!”
看到伊薩貝拉和亞特蘭特兩個人痛哭流涕的表情,愛瑪和貝蒂也不禁涕淚交垂。
再看石玉昆那傷神的眼睛里也充斥著淚水,但是四個人悲不自勝的情緒并沒有感動到伊薩貝拉,她反而變得更加狂躁不堪:
“你們都走,不要再來打攪我了!”
她突然一個翻躍跪在了床上指著愛瑪和貝蒂吼道:
“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就是一個自私自利,不講道德修養(yǎng)的人,你們這些勢利小人,還有你!還有你!”
伊薩貝拉一一指點(diǎn)著她面前的四個人,淚水隨著顫抖委屈的雙頰肆意流下:
“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走,現(xiàn)在并不是你們不想見到我,而是我不想見到你們。你們這些見風(fēng)使舵,反復(fù)無常的勢力小人,走,都走!”
由于激憤,伊薩貝拉的聲音變的沙啞,一忽兒竟劇烈地咳嗽起來,最后她赤紅著眼睛無力地躺了下來,她在身心俱疲、力不從心中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