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人怎肯就范,她拖著受傷的臂膀向旁邊的人發(fā)出了求救信號,同時她在向下游動躲開石玉昆的攻勢后又返回身俯沖了上來。
而面具人由于不得近身只好在旁邊助戰(zhàn),看著受傷的兩個人裹著石玉昆進(jìn)行圍攻。
石玉昆浮水而起,在二人配合默契地用腿功和單拳同時擊向石玉昆時,石玉昆雙掌齊發(fā),分別作用在二人的一拳一腳上,看似招式平常無奇,猶如蟲臂拒轍。
然而二人卻在對上石玉昆的雙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愚妄無知,同時臉上呈現(xiàn)出來的是震驚和慌恐,隨之而來的是痛入心扉的貫穿傷。
因為她們與石玉昆接觸的手腳已經(jīng)失去了能力,腳掌手掌在力道的作用和控制下,兩個人被無形的威力推出了有一丈之遙。
而且力道傷及筋骨,從手掌、腳掌直沖擊到四肢百骸,那種血管擴張幾乎爆裂的摧心剖肝之痛,使得她們在危急存亡中脫力躍出了水面,但是由于內(nèi)損嚴(yán)重,所以在呼吸到新鮮空氣時竟雙雙昏厥了過去。
水下的爭斗風(fēng)起云涌,短兵相接,面具人奮起直上,補上了落敗二人的位置,在其他二人的把薪助火下,與石玉昆展開了不死不休的激烈交鋒。
面具人熟知石玉昆的套路和威力,她曾經(jīng)見識過石玉昆無與倫比的功底和絕技,所以之前的一出手,她便希望利用沖鋒槍的威力來壓制住對方。
使對方不能發(fā)揮自己的身手和優(yōu)勢,這樣自己就可以在石玉昆無還手之機的形勢下一舉制她于死地,但是石玉昆精于槍戰(zhàn),最終還是沒有達(dá)成心愿。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面具人自識自己的水中技能高超,所以她不避鋒芒,利用自身水中蛟龍的卓越能力與石玉昆展開了肉搏戰(zhàn)。
因為她知道,石玉昆在泅泳比賽中排名二百三十名,她是經(jīng)不住這水中長時間的拼斗爭鋒的。
她相信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石玉昆縱然有過關(guān)斬將的威力,但是她不一定能在各項比賽中都能奪得第一。
就如這深水中的較量,石玉昆曾經(jīng)敗北于一名幽閉恐懼癥的隊員,所以面具人十分自信,她一定能讓石玉昆命喪于此做一個水鬼的。
三對一,而且對方勢單力孤水性極差,這無疑增加了面具人的士氣,她更加地勇猛果敢,無所顧忌,一次又一次地與石玉昆展開了水中爭霸賽。
由于其他二人的不斷趁機發(fā)難,使得石玉昆與面具人在斗得旗鼓相當(dāng)時感到了壓力山大,她希望借助自己的太極掌能打擊到她們。
但是面具人十分地奸詐狡猾,她總是能巧妙的避開與石玉昆的正面交鋒,反而三人在輪番上陣中不斷地從后方襲擊著石玉昆。
但是她們并沒有得到任何成效,在水中搏斗的時間越長,面具人和她的兩名隊友越感到對方的氣驕志滿以及波瀾老成。
因此面具人認(rèn)定石玉昆水性不好的執(zhí)念被徹底顛覆了,隨著面具人一次又一次地從主動變?yōu)楸粍?,從居高臨下、全局在胸,變?yōu)樯硖幭嘛L(fēng)、消極防御,她的氣息也越來越紊亂了。
心目中資質(zhì)尚淺、未經(jīng)世故、自以為是的石玉昆漸漸的被成熟內(nèi)斂高深莫測的形象所代替。
本來她就對石玉昆的能力和水平存在質(zhì)疑,不想經(jīng)此對弈,她完全被對方的實力所震撼,所以她不由地渾身發(fā)軟,竟在長時間閉氣中感覺到了自己的氣血不足。
她顧不得再與石玉昆周旋,猛力想浮出水面呼吸到新鮮空氣,不過她才潛身準(zhǔn)備離開石玉昆的擊打范圍,另兩名女隊員早已禁不住缺氧的難耐,奮力一蹬想沖破石玉昆的掌控沖出水面。
怎奈石玉昆技高一籌,而且明察秋毫,她反身向上與二人形體持平。
其中一人感到了威脅橫亙,壓力俱增,她情急之下用右拳擊向石玉昆的胸部,石玉昆用左野分鬃直擊對方的胸肋處。
這一擊殺讓對方在水中被撞出去,在水流的沖擊下吐出了一口鮮血,血水瞬間散開模糊了這個人的視線,她在倉惶失措痛不堪忍中脫力躍出了水面,之后在茍全性命中向湖岸方向潰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