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昆隨著思雅的思路繼續(xù)道:
“不只是她們藏起了手腳,就連容立仁都偃旗息鼓,縮在酒店房間里做了縮頭烏龜。
不過,二哥說了,容立仁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
只怕在離開之前,他會醞釀出一場大的風暴?!?/p>
思雅接口道:“這個容立仁簡直就是隱在暗處的一條毒蛇,我們怎么樣才能盡快讓他露出原形,進而讓他成為階下囚呢?”
“打蛇打七寸,只要扼住他的要害部位,他一定會拍地服輸的!”石玉昆肯定地道。
“小妹,我們是不是該收網了,就憑壹緣小區(qū)的那棟別墅里的臟物,就可以層層篩查出向云潔的罪行……”
“不,還不是時候?”石玉昆星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為什么?”思雅抬頭注目著石玉昆:“我相信只要通過李運杰就能從向云潔身上找到突破口,那么,那些勢力就像傾倒的大廈,很快會分崩瓦解的。”
“二哥說,我們的行政部門存在著向云潔的同黨。
因為,我們前些天拘禁的那些雇傭兵在一夜之間被人投毒害死了。
試想什么人才能有能力潛入軍界的秘密基地殺人性命呢!
所以,我們還不能打草驚蛇,否則,他會實施手段殺人滅口的,到那時,我們恐怕什么都得不到!”
“找到目標了嗎?”思雅激憤中隱忍著滿腔怒火。
“有懷疑對象了,但是還在認定中!”
夜深了,王濤像一個幽靈般的在這座城市中游蕩著。
雖然四個拳師已出院,但是他還有一筆外債沒有償還,那是自己第一天來到這座城市所欠下的。
本想拿自己手中的一點資本去賭,然后來個杠上開花,就可以去創(chuàng)業(yè)了,繼而能夠揚眉吐氣,還能站在爸爸媽媽面前理直氣壯的說話了。
誰知道夢想很豐富,而現實卻很骨感,這一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還欠下了一筆高利貸。
想到昨天房東已對他下了最后通牒,如若明天交不上房費,他就要卷鋪蓋走人了。
此刻,王濤走在大街上,冰冷的雨絲擊落在他的臉上,他感到了無邊的悲哀和孤寂。
想起媽媽走的時候,本想再和她張口要些錢,但是他終沒有勇氣開口。
因為他欠媽媽的太多了,除了親情外,他還欠了媽媽的許多次承諾。
想到媽媽,他的眼圈泛紅,淚水禁不住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王濤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走著,零星的雨落進了他的脖子中,使得他挾緊了衣領。
這時,有一個戴著頭盔身著一身黑衣的人,從后方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