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腿長,在出了大廳的便道上便追上了安伯。
看到四周無人,又是夜幕降臨,埃里克隱去了平日里的穩(wěn)重大氣,完全換了一副面容,那橫眉怒目的奸惡嘴臉讓人憎惡厭恨。
埃里克一把抓住了安伯的右臂,先聲奪人地道:
“安伯,你什么意思?
難道我們是那么的令你厭惡嗎?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給我們甩臉子……”
“埃里克,你這是無理取鬧,挾怨報復。
我從來沒有居高自傲,而我的成就都是我努力工作的收獲。
你和布蘭登憑什么打擊我,憑什么詆毀我……”
“我們就打擊你了,我們就詆毀你了!安伯,你能把我們怎么樣?”
話都說不清楚,醉的一塌糊涂的布蘭登也腳步不穩(wěn)地追了上來。
如果說埃里克是一個笑里藏刀,陽奉陰違之人,而布蘭登就是個蠻橫霸道,不講道理之人,他們的一奸一惡,像兩堵圍墻堵住了安伯的去路和退路。
安伯也是性情中人,他脾氣耿直,從不服輸,對于前后二人的夾擊和強勢霸凌,他當然是奮起反擊。
安伯返身一拳砸在了布蘭登的臉上。
由于布蘭登醉意十足,他在安伯的一拳之下,斜著身子倒退出去了三步之遠,才穩(wěn)住了身形。
布蘭登心中的邪念在一拳之下被激發(fā)了出來,他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色,舉起雙臂毀天滅地的沖向了安伯。
在布蘭登出手時,埃里克也加入了陣營,兩個強悍對一個短小,這樣懸殊的局面讓人難以接受。
可面目猙獰,兇相畢露的布蘭登和埃里克已經被偏激沖昏了頭腦。
他們四拳紛紛砸向了安伯的頭部和胸部。
就在二人以絕對的優(yōu)勢就要造成安伯重傷在地的時候,一聲低喝響于二人的耳際。
隨之,布蘭登和埃里克被來人的雙臂在一架一托下被迫倒退了出去。
二人只感覺有兩股力道把他們頂開,隨之而來的是雙臂似被電擊的麻痛感。
當二人立定身形,定目看清是一名服務生時,他們沖著前來擋他們路的石玉昆是大打出手。
可二人的拳腳還未觸及到石玉昆,就被石玉昆的左擋右揮掀翻在地。
只是這次的左擋右揮力道強勁,使得二人側翻在地上久久都無法起身,他們俱感到了胸口發(fā)脹,氣血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