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眼神太過火熱太過專一了,使高懷瑾不禁帶著怨念順著他專注的方向看了過去。
原來那里正有一位沉著穩(wěn)重,成熟大方的女白領(lǐng),她正在指揮著其它服務(wù)生更換著桌布、裝飾花卉和器具。
而這個白領(lǐng)不是別人,正是世紀大酒店管理層優(yōu)秀人才韓穎兒。
看到韓穎兒,高懷瑾就醋意大發(fā),這是因為韓穎兒不只是優(yōu)秀,而且還長的漂亮,氣質(zhì)高雅,儀態(tài)不凡。
高懷瑾深知自己的容貌和氣質(zhì),如若與韓穎兒相比,那真還是望塵莫及的。
再看劉啟榮的眼神始終不離韓穎兒的左右,這讓高懷瑾更是醋海翻波,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順著空中旋轉(zhuǎn)樓梯很快走下了四樓通往三樓的樓梯。
韓穎兒正心無旁騖地指揮著八名服務(wù)生對三樓大廳里的格局和布局造型進行著指導(dǎo)和配置,無來由地她被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臉上。
隨著臉上的疼痛感漫延開來,一聲緊似一聲的尖銳咒罵響于耳跡:
“韓穎兒,你這個狐媚子,你是憑什么當上這個大堂經(jīng)理的,是不是靠男人才上去的。
就憑你的打扮裝束,你就是個十足的狐貍精!”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而韓穎兒都感到了莫名其妙,猝不及防。
她捂著自己的半邊臉憤怒地望著高懷瑾
,迅速質(zhì)問著她的無理行為:
“高主任,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是說你的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
“我打的就是你,你這個裝腔作勢的婊子!”
高懷瑾從小就恃寵而驕,怎能容忍韓穎兒的強勢指責(z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揮手抓向韓穎兒的雙頰。
韓穎兒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兒,只見她用力揮開高懷瑾的雙手,怒不可遏地譏諷道:
“你是不是精神病患者,要不我派人派車送你去醫(yī)院吧!”
“你才有病!”高懷瑾目射兇光,像一個妒婦,沒有了節(jié)操和下限,只是任意地在侮辱著別人,也在踐踏著自己的人格和尊嚴。
高懷瑾上前幾次想撓韓穎兒一個滿臉花,但是她終究不是韓穎兒的對手,反被推了一個屁股蹲。
高懷瑾惱羞成怒,她起身來到吧臺的座機前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待對方傳來問話聲,高懷瑾才發(fā)號施令道:
“三叔,你現(xiàn)在帶幾個人來三摟的大廳,有人欺負我,我要讓她跪在我的腳下求我。
對,對,你馬上過來,我要讓她知道我高懷瑾并不是好惹的,讓她知道我才是這新江市獨一無二的天之嬌女!”
“高懷瑾,你鬧夠了嗎?
如果你還不嫌丟人,我可以把你扔到人民廣場的天橋上,那里是市中心客流量最多的地方,你想瘋你想出名可以到那里去!”
一聲聲帶著磁性而狠戾的聲音從高懷瑾的后方傳來,她的脊背因此人的逼近而寒意頻生。
“榮哥!”高懷瑾紅著眼睛不甘地轉(zhuǎn)過身:
“榮哥,我就是看著她鬧心,我要她立刻消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