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來到這里的的所有罪責(zé)都加在了方明軒的頭上。
也就是說,方明軒只是他們手中的提線木偶,一個典型的替罪羊。
只是這些是不是屬實,還待我們?nèi)ゲ樽C。”
石玉昆此時變得很冷靜:
“盡管那些人都是些能呼風(fēng)喚雨,玩弄人于股掌之上的老奸巨滑。
但是國棟哥也是有手有腳,有心存計之人。
難道他就甘愿受那些人的挾制和侮辱嗎?”
思索了片刻,石玉昆悟出了其中要害,她發(fā)出了一聲嘆息道:
“一定是有人識破了他的真實身份,以此來要挾他。
我們處在他的地位考慮,如果他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他就是一個廢人。
因為不只是身份證明,就是一技之長他都沒有。
為了生存,他只有寄居在別人的名下苦捱時日。
還有就是,即使他逃出了這不測深淵,可他頂著方明軒的頭臉還能走到哪里?
更何況,我們也領(lǐng)教了劉國標(biāo)那防守嚴(yán)密,殘暴不仁的行徑。
他一定是被對方拿捏控制住了,只是有一個夜總會經(jīng)理的空御職位罷了!
天惠姐,我擔(dān)心的是……”
想到魯國棟這一路而來的磨難,石玉昆鼻子酸澀難忍,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淚道:
“我擔(dān)心,國棟哥不會再回到我們身邊了,他是鐵了心地要扮演方明軒這個角色了!”
這時,石玉昆用征求的目光對著鄭天惠道:
“我們必須及時勸他投案自首,以取得法律對他的寬大處理?!?/p>
想到自己和張國良曾經(jīng)用言語規(guī)勸過魯國棟,而他并沒有悔過相認之意,鄭天恵一時心情復(fù)雜地難以自拔。
在經(jīng)過考慮后她才接口道:
“怕是不遂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