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棟雖然更改了裝扮,變換了身姿,但是還是難掩那一臉的帥氣。只見他表演的神到意到,儼然一個受盡壓迫和剝削的楊白勞:
十里風(fēng)雪一片白,躲帳七天回家來,指望著熬過這一關(guān),挨凍受餓我也能忍耐。
楊白勞:喜兒開門
喜兒(開門):爹,你回來了,(把門關(guān)上)爹,外面的雪下的可真大,看你身上落下這么厚一層。
楊白勞:喜兒,來來來,爹問你,爹出去躲帳這些天,少東家打發(fā)人來過沒?
喜兒:二十五那天,穆仁志來過一回。
楊白勞:什么?他來過?他說什么了。
……………臺上楊白勞和喜兒的表演句句打動著每個人的心,他們把所飾演的角色表現(xiàn)的完美無缺,形容盡致。
“怎么樣,小妺,想不到國棟還有這份極高的天賦,他不得不讓我另眼相看了?!编嵦旎莞皆谑窭サ亩吙滟澲骸澳憧?,柳兆惠望向國棟的眼神是多么熾烈啊,她根本不是和自己的爹說話,而是好像和國棟在眉目傳情。
“咦,還真是!”鬼靈精怪的陳思雅也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她嬉笑著道:“柳兆惠熱辣辣的目光是不是要灼傷魯國棟的眼球了,看!看!”陳思雅大驚小怪地指著舞臺上的兩個人道:“那個柳兆惠還有意無意地用肩膀蹭著國棟的前胸。
而此時,楊白勞正在唱:人家的閨女有花戴,爹爹錢少不能買,扯上二尺紅頭繩,給我喜兒扎起來,哎,扎呀扎起來…………
石玉昆被陳思雅的無端取鬧逗得“噗嗤”笑出了聲:“我感覺他們是完全沉浸在戲中了!”
石玉昆的點評讓鄭天惠和陳思雅很是無奈,為了刺激石玉昆,鄭天惠昧著良心道:“嗯,現(xiàn)在看這個柳兆惠倒有些順眼了,哎,我怎么覺得她和國棟站在一起很有夫妻相,會不會將來他們真的會成為一對夫妻呀!”
陳思雅眸光流轉(zhuǎn)中明白了鄭天惠心中的小九九,于是她加深想象道:“如果這樣發(fā)展下去,那是必然的結(jié)果?!?/p>
鄭天惠把視線投向了臺上的魯國棟,:“魯國棟帥氣精明,有勇有謀,我們可不能低估了他的實力,只要他一個眼神,我相信柳兆惠為他穿鞋都愿意?!?/p>
“我相信國棟哥和柳兆惠沒有你說的那么不著邊際,現(xiàn)在我們還是學(xué)生,不要總想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笔窭サ坏囊欢卧捵屶嵦旎萘⒖涕]上了嘴巴。
舒了一口氣,鄭天惠還是不甘心,她冷眼觀察著石玉昆,發(fā)現(xiàn)她正心無旁騖地欣賞著舞臺上的精彩表演,她的面容也看不出一絲一毫酸眉醋眼的情緒,而是一副認(rèn)真欣賞的態(tài)度,這讓鄭天惠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魯國棟和柳兆惠以及其他演員的表演太專注投入了,他們引人入勝的技能彰顯了《白毛女》藝術(shù)作品的感染力量,起到了巨大的宣傳教育作用。
直到結(jié)束,各位演員還沉浸在自己所飾演的角色中不能自拔,而石玉昆、鄭天惠和陳思雅也被劇中人物的悲慘命運不知留了多少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