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洗衣服。”
馮大勇那落魄又可憐巴巴的樣子,令高艷麗是痛心酸鼻,她哆嗦著嘴唇啞聲道:
“當初供我上學(xué)的那個馮大勇哪里去了?”
說完,她竟泣不成聲,難以自制。
看到高艷麗為自己痛心到了如此地步,馮大勇自慚形穢,他只有低下頭用無聲來表示自己的過錯。
高艷麗猛然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她馬上收緊了心神道:
“我在一個小區(qū)為你找了一份清潔工的工作。
雖然臟些累些,但是這也是一個生計。
回去洗個澡,換上這身衣服,明天早上七點半在這里等我。
我?guī)闳ヒ娦^(qū)物業(yè)經(jīng)理!”
高艷麗從書包中拿出了一身工裝,遞給了馮大勇:“以后要努力工作,只要你自強不息,好日子總會來臨的!”
說完,高艷麗別過頭匆匆地離開了,只剩下馮大勇托著一身工裝呆立在風中。
醫(yī)院走廊中,王濤正愁眉不展地坐在長椅上。
剛才護士又一次催他交四個拳師的住院費用了。
雖然自己有幾個酒肉朋友,可是自己已經(jīng)向他們伸過好幾次手了,因此不忍心再去打擾人家,
無奈之下,他只好到公共電話亭里撥出了一個號碼,可是在焦急地等待中,電話最終自動掛機了。
他不甘心,又連續(xù)撥打了兩次,結(jié)果還是無人接聽,他氣急敗壞地咒罵道:
“烏龜王八旦,指使我打夏軍志的是你!
可是現(xiàn)在我遇到了難事,你卻置之不理了。
姓韓的,你真他媽的沒有人性!”
無奈下,王濤只能向自己的媽媽告急,而媽媽在電話中那撕心裂肺的嚎哭讓他是無地自容。
“你這個敗家孩子,又在外面惹事了。
我知道你沒事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你爸爸說了,讓我再也不要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