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冬冬!”林忠顫顫巍巍地俯下身,用雙手托著孫子的頭,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
“冬冬,我是爺爺啊,難道你不認(rèn)識我們了嗎?”
“我……恨你……們,你們……冤枉……了我……媽媽,……我……只想……讓……你們……下……地獄”
冬冬渾身痙攣著,這一段話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在說完后,他閉上眼睛,像個殘偶一樣抿口不言,似乎外人再也無法走進(jìn)他的內(nèi)心世界了。
林弘亮痛苦地直接坐在了地上,他捂著自己的頭,一瞬間像個老弱殘兵。
而林老夫婦更是哀哀欲絕,他們“唔唔”的哭聲,像是在訴說著他們曾經(jīng)的愚昧和無知,曾經(jīng)的利令智昏和耳食不化。
在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的精神折磨后,林弘亮猛然起身,憤怒充斥著他的雙眼:“我要見張建林!”
“那就到公安局吧,昨天他就被刑拘了?!?/p>
思雅很是看不起林弘亮,能讓自己兒子恨他如仇人的男人,當(dāng)初一定是辦了豬狗不如,負(fù)恩昧良的事情。
之后,冬冬被石玉婷等人帶到了市中醫(yī)院的科研室。
有三位權(quán)威專家對冬冬身上的毒素和病理變化進(jìn)行了深入的透析研究。
而林老夫婦一直蹲守在走廊里,對自己的孫子是不離不棄。
石玉昆和思雅記掛著陳雨,所以在孤兒院告一段落后,她們便驅(qū)車趕往了陳氏公司的辦公大樓。
石玉昆和思雅直接被秘書領(lǐng)進(jìn)了董事長辦公室。
由于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所以陳雨的氣色不太好,在見到石玉昆和思雅時,她苦澀地?fù)]揮手,示意二人坐在沙發(fā)上。
“難道我們猜錯了嗎?”
陳雨疲憊地從辦公椅上移步坐在了二人的對面,她揉了揉太陽穴繼續(xù)道:
“發(fā)出我重新坐回董事長這把交椅的通知已近一天了。
雖然收到了了許多人的恭賀和祝愿,可是沒有一個人來給我送東西。
難道我母親從沒有要刻意隱藏的東西?”
“不可能!”石玉昆篤定著:
“我堅信你母親一定留下了一些重要證據(jù),否則鄭朝和陳彥恩早已揭竿而起宣賓奪主了。
而鄭朝是不可能這么委屈求全地在你面前伏低做小的!”
“也許還不到時候吧!”思雅不確定地道:
“或許到了晚上就有消息了。
畢竟現(xiàn)在的人,處事都特別圓滑,喜歡暗地里行動。
也許他是怕被對方打擊報復(fù)。
不過這向云潔、鄭朝和陳彥恩都進(jìn)了局子了,不知道他(她)還在懼怕什么!”
“我一直在等老設(shè)計師蔡長福和美工韓朝英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