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武風(fēng)初言罷,上前一個掃堂腿便把戚天雷掀翻于地。
隨后武鳳初又連續(xù)幾個動作把戚天雷逼到了死角,他趁勢用繩索把戚天雷捆綁了起來,并用破布堵上了他的嘴。
武風(fēng)初把郝玉秀扶起并讓她飲了一些水。
虛弱疲憊的郝玉秀聲似哀鳴的孤雁:“救救小杰……他被擄走了……報警吧!”說完已是哽咽難言。
“妹子,現(xiàn)在還不是報警的時候,對方心狠手辣,一旦逼急了他們,只怕會節(jié)外生枝,傷及到小杰的生命,放心,我有辦法?!?/p>
看到郝玉秀并無大礙,武風(fēng)初放寬了心,他又來到了戚天雷的身邊,突然間聚力凝神地運氣推掌,掌力直貫五指擊向戚天雷的手背麻筋之處。
只見戚天雷在武風(fēng)初兩指擊中時,身體在猛烈抖動著,如癲癇病者般渾身的肌肉也在舞蹈起伏著,同時嘴里發(fā)出嗚嗚般痛苦的呻吟聲。
武風(fēng)初不斷地向指頭上增加力度,而戚天雷在不斷地痛苦掙扎中,情緒變得越來越失常,不一刻尿液順著他的褲子淌在了地上,腥臭難聞。
由于雙臂被綁,戚天雷在渾身顫抖中“啪啪”地雙腿相撞著,那赤紅即將蹦出的眼珠讓郝玉秀不敢正視,漸漸地,他鼻涕四溢,嘴角溢出了白沫。
戚天雷的狀況使得武風(fēng)初收回了雙指,他把封在戚天雷口中的破布拿掉。
經(jīng)過長時間的舒解,戚天雷像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他翻著白眼大口地呼吸著,那無助的痛不欲生的神態(tài),讓武風(fēng)初又雙指并攏戳向戚天雷的肩頭大穴。
“我說……我……說!不要……再為難我了!”
戚天雷經(jīng)過摧心剖肝的折磨,此時只想屈服,不再受那種生不如死的摧殘了,于是拼命地告饒著。
武風(fēng)初迫切地追問著:“快說,小杰到底在哪里,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放心……”戚天雷舌頭打著卷兒,大口條地道:“他不會有事的……只是要讓……郝玉秀……答應(yīng)一個條件?!?/p>
“小杰在哪兒?”郝玉秀拖著虛弱的身體沖了過來。
“他在東城紙箱廠里的……一個倉庫里!”
“好,玉秀,你在這里看著他,在沒有解救到小杰前,我們不要把他放掉!”
“我也去!”郝玉秀忘我的情緒反映著母愛的偉大。
武風(fēng)初使勁地抓著郝玉秀的雙臂道:“大妹子,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把小杰安然無恙地帶到你身邊的!”
“老大哥,你一定要把小杰帶回來,!”知道輕重緩急的郝玉秀目送著武風(fēng)初離開。
郝玉秀從偏房里拿來了一根木棒,她坐在椅子上,監(jiān)視著戚天雷和重傷在地的兩個人。
東城紙箱廠的一間密閉的小黑屋里,朱小杰蜷縮在角落里,四名壯漢正在輪流威逼恐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