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夏懷瑜的車隊剛剛離開,又一輛豪華轎車在石玉昆和鄭天惠的面前戛然而止。
石玉昆和鄭天惠有一種預(yù)感,這輛車中坐的人一定是夏家的另外三個人。
果不其然,當(dāng)車門打開處,夏俊慧和陳雙虎殺氣騰騰地向石玉昆沖了過來。
夏俊慧一臉忿色,她心急口快,永遠(yuǎn)是一種潑婦無賴的嘴臉:“石玉昆,我終于見到你了,我爸爸呢?”
看到眼前的這兩張丑惡的嘴臉,石玉昆想到了爸爸媽媽的含屈而死,心內(nèi)止不住是銜悲茹恨,苦不堪言。
看到石玉昆黯然心傷的表情,鄭天惠馬上迎上前去道:“夏老先生已經(jīng)走了!”
夏俊慧毫不理會走上前來的鄭天惠,竟把她推開徑直來到了石玉昆的面前:
“怎么,幾年不見,你長本事了。
別忘了,你欠我們夏家的太多了。
我們夏家世代單傳,沒想到就是因為你,才使我們夏家失去了香火。
你這個居心不良的女人,口口聲聲不會對我們軍志生情動心。
卻不想你把我們軍志的魂都勾走了。
石玉昆,我的弟弟到底在哪里?
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立刻把他的地址告訴我們?!?/p>
“恕難從命!”石玉昆寒著臉,凜若冰霜地道:“我沒有權(quán)力知道你弟弟的行蹤?!?/p>
“不會的?!毕目』鄣淖旖求@起一個弧度,她半信半疑地道:
“一定是你在說謊,我弟弟是追隨著你去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去向呢!”
“我也是一個兵,是受人領(lǐng)導(dǎo)的!我怎么會知道他的下落呢?”
石玉昆不以為然的橫眉冷對,立時勾起了夏俊慧的滿腔憤怒,她指著石玉昆的鼻子盛氣凌人地道:
“石玉昆,由于你,害的我父親兩次重病在身!
由于你,我母親得了冠心病。
由于你,使原本和睦的一家人破碎支離。
難道你不應(yīng)該把軍志還給我們嗎?
你的罪責(zé)深重,要不是你,我們夏家早已再續(xù)香火,光宗耀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