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幫著那個女人說話!阿志是不會真心對她的?!?/p>
看到女兒委屈的淚溢滿了眼眶,林余信父愛陡起,他放緩聲音道:
“你就不想一想,如果我們利用了這兩個人而得到了這巨大的財富,然后再置他們于死地,那時我們一定是即大仇得報又心想事成的雙豐收了。
所以,成事者要不露聲色,要有大胸懷,大格局,這樣才能制敵千里,永無敗跡。
我馳騁疆場這么多年,不就是靠的這些謀略才永立不倒的嗎!”
“爸爸,你剛才說錯了,是石玉昆一個人死,而夏軍志只能交到我的手里,我會讓他臣服在我的腳下的?!?/p>
林湘云抹了一把眼淚,用自己的方式來做著未來的美夢:
“我還要親手殺了石玉昆,還要讓夏軍志親眼目睹,我要讓石玉昆在飽受屈辱和痛苦中死不瞑目!”
林湘云的狠毒,林湘云的殘忍,林湘云的醋海翻波,讓此時的她變成了地獄中的羅剎,面目兇惡而又猙獰可怖。
“好,只要這次能找到通往正庫的密道,還能讓夏軍志乖乖帶我們到達寶庫,那么他們兩個人的命就由你來決定?!?/p>
開飯了,人們打了飯,或三三兩兩或獨自一人,全都回到了各自的帳篷中。
他們雖然從容有常,但每個人的內(nèi)心卻是波濤洶涌的,特別是有一個人,他現(xiàn)在猶如熱鍋中的螞蟻,在整條打飯的路徑上走走停停,徘徊不定,而這個人就是連戰(zhàn)。
連戰(zhàn)偷聽了高峰和艾德琳的交談后,在這漫長的十一個小時里,他的心是動蕩不安和焦躁難耐的。
他不知道自己要把高峰和埃德琳的真實嘴臉和目的匯報給誰。
但有一點他是肯定的,那幾個外國人和埃德琳肯定是一伙的,而剩下來的人只有龍寶山和那個司徒健了。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是這里的最高指揮,可是做為林余信的高峰又是如何混進這支隊伍中的。
而自己是一個新兵蛋子,并不認(rèn)識這個叫林余信的人。
聽埃德琳的講述,這個林余信的級別很高,并不是一個尋常之人,那么是不是說明他和龍寶山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
林余信年齡大,且喬裝改扮成高峰,這一切恐怕龍寶山是知情的。
而龍寶山故意把自己和高峰留下,是因為自己是個新兵,不只是閱歷淺,還對突發(fā)事件一竅不通,只能由高峰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可他們想不到自己是有覺悟,是有正確的人生觀的。
是決不會任由他們做出賣國求榮,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的。
在堅定了理念后,徘徊在這里的連戰(zhàn)最終有了一個思想觀念,那就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馬上匯報給司徒健。
因為,今天晚上林余信他們就要耍陰謀詭計了,如果不及時聯(lián)系司徒健,他怕他們這些人都活不到明天的太陽升起了。
連戰(zhàn)并沒有進自己的帳篷,他胡亂的吃了幾口飯,便移動著腳步來到了靠邊的一排帳篷前。
他知道司徒健就在這里,至于是住在哪一個帳篷,他還真是辨別不清。
這時,安健飛端著自己的飯食從遠處看到了連戰(zhàn),連戰(zhàn)的焦躁和徘徊不定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和疑心。
又想到今天白天,這個小伙子一直在和高峰在一起,因此,更增加了安健飛的探知欲。
“小兄弟,你是不是在找人?”
身后突然的一嗓子讓連戰(zhàn)的心禁不住地狂跳了起來,當(dāng)他回頭看到是一名水手兼伙夫時,他舒了一口氣,露出一個憨憨的微笑道:
“我找司徒專家,你知道他住在哪一個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