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棟搬進(jìn)了石家大院,雖然能和柳國珍朝夕相伴,但是他們同為失去四位烈士的直接導(dǎo)火索,所以除了上下學(xué)作伴外,他們還沒有從抑郁和悲傷中走出來,他們變得少言寡語,萎靡不振。
而魯國棟受到的打擊更大,他能感覺出來,同學(xué)們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比從前。每當(dāng)自己想和他們說話時,他們變得冷漠而疏遠(yuǎn),魯國棟壓抑的心情越來越無處釋放,為此他偷偷地掉過眼淚,還嘗試著接近他們,但是同學(xué)們?nèi)绫苌咝愕胤乐路鹚隽耸裁磯氖滤频摹?/p>
這天下課后,魯國棟獨自神不守舍地走出了教室,他想遠(yuǎn)離同學(xué)們到一僻靜之所去反省自己,卻不想被同班的肖子義羞辱了一番。
“魯國棟,你真是膽大妄為,除了偷竊軍事機密外,還間接害死了石爺爺,你簡直就是我們軍分區(qū)的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石玉昆含笑作答:“柳兆惠,我記得一個月前,你還不離不棄的身前身后的崇拜著國棟哥,怎么國棟哥如今遭遇了家庭變故,你不但不安慰她,替他分擔(dān)痛苦,卻反而在這里做出一些避坑落井,乘人之危的事情,你不覺得這樣做太不道德、太毀自己的形象了嗎!”
“你,你……”柳兆惠完全被石玉昆的正氣昂然所打敗,她蠕動著嘴唇,幾次想反唇相譏,但是終壓不下自己心中的愧疚和慌亂,生生地閉上了口。
石玉昆嚴(yán)正地掃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一眼,沉聲道:“國棟哥,我們走!”說完,沉著的在陳思雅的護(hù)送下與魯國棟離開了,只留下低頭暗自懊悔自責(zé)的學(xué)生們。
今天是星期天,石玉昆一大早就佇立在窗前,靜靜地凝望著窗外那暖暖的陽光。
將近三個月了,石玉昆的腿傷已大有好轉(zhuǎn),能輕扶著東西慢步前移了,學(xué)校今天開運動會,所以魯國棟、柳國珍、刑曉陽早早地到學(xué)校去了,而爸爸媽媽也因為工作忙提前上班了。
不知怎的,今天的心情很低迷,石玉昆緩緩地穿過客廳來到了爺爺石青的房間。
桌上擺著石青放大的軍人照片,他的眼睛深沉而賦含哲理,石玉昆眼含熱淚一步一挪地來到近來,輕輕撫摸著照片中爺爺那剛勁的面頰。
“爺爺!爺爺!”石玉昆輕輕呼喚著,仿佛這樣就能感受到爺爺存在于自己面前。片刻后,她回過身一件件地?fù)嵊|著爺爺用過的器具,似乎從它們的身上能感觸到爺爺?shù)捏w溫和思想。
此時,石玉昆有一種沖動,一種想走出家門的沖動。最近一段時間,她很想到月牙谷去,但是由于自己腿傷嚴(yán)重,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而此刻要到月牙谷的這種信念強烈的占有著她的心,于是她找出了那根練武的棍棒,以它為支撐慢慢地移出屋門,又緩緩地走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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