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入骨藥石無醫(yī),可你卻愛我如草芥,棄我如敝履!
林弘亮,難道我付出了這么多,你卻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嗎?”
“你太惡毒了,惡毒的讓人退避三舍,惡毒的讓人唾棄厭惡。
有你這樣的人,社會怎么會穩(wěn)定,家庭怎么會和睦。
向云潔,要不是有法律在約束,我現(xiàn)在就讓你為我妻兒償命了!
你這個社會的毒瘤,家庭的禍害!
我要是你早就自絕后路了!
你不覺得自己有多可卑,有多可恥,有多么禍國殃民嗎!”
字字句句誅心的話讓向云潔如遭重創(chuàng),她渾身抖如篩糠,面如金紙,一股蝕心的寒意從腳心直達頭頂,直到她眼里的恨意越來越濃:
“林弘亮,我終究是錯付了人!
哈哈,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妻子是怎么死的!
你兒子又是如何被我變相折磨的!
我要讓你在悔恨自責(zé)中淚干腸斷,生不如死!”
“可惜你還是打錯了算盤,我兒子會活下去的。
專家說了,只要治療方法得當(dāng),我兒子是會康復(fù)的!”
林宏亮雖然情緒冗雜,痛苦悲傷,但是他的氣勢不輸,語氣冷硬堅定。
“怎么會呢!”此刻的向云潔眼睛里只剩下了痛恨,那種深入骨髓的恨意在她的眼中瘋狂滋長:
“四年了,你兒子的身體被各種毒藥侵害的只剩下了一副殘敗的空囊。
那個人已經(jīng)明確表示過了,他就是被救治,最好的結(jié)果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因為他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和循環(huán)系統(tǒng)已經(jīng)快要衰竭殆盡了。
他最多只能活三年!
哈哈!”
向云潔得意而猖狂地嗤笑著:
“那么這最后三年,你只能在你兒子的病床前,去忍受那種被凄入肝脾,摧心剖肝的痛苦打擊了!”
向云潔咬牙切齒地道:“我向云潔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我曾經(jīng)親手把我的第二任婆婆摁在水中,讓她溺水而亡。
那是因為她總是看我不順眼,處處刁難我。
那次我逃過了法律的制裁,原因是那個老乞婆有心臟病,她溺死在浴缸里是屬于正常的,就是她兒子都沒有懷疑過我!
哈哈,我相信,這一次我也會逃脫法律的制裁的,因為你們是永遠找不到我害人的證據(j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