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回到家后就哭訴著說校長不是個人,對她進(jìn)行了騷擾和恐嚇。
我妻子善良實在,不可能就范于他,于是他打了我妻子一巴掌,還揚言如果我妻子不與他茍合,他就要制造事端來開除我……”
到此,葉子盛已淚流滿面,他悲憤地道:
“當(dāng)時我想找這個校長理論,被我妻子攔住了,她說不要惹那個人,那個人蠻橫無理,一看就不是個善類。
我妻子說,她以后會加強小心戒備的,希望那個人不再找她麻煩,可……”
葉子盛心口處溢滿著苦酒般的滋味,令他憋脹難受,在吞咽下了這口惡氣后,他繼續(xù)道:
“可那個人至此后更加變本加厲了,他總是找理由讓我妻子到他辦公室去。
說是工作,其實就是想占我妻子便宜,我妻子也清楚他的無恥和卑劣心思,所以始終沒有進(jìn)過他的辦公室。
由此這個人便揚言說我是個不合格的老師,說到年底就要對我進(jìn)行停職永不錄用了。
就因為這個人使用了這個卑鄙無恥的辦法,我妻子的精神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不只這樣,這個人還造遙說我妻子不守婦道,借著去他辦公室談工作來勾引他。
至此后,我妻子患上了抑郁癥,有時都無法正常上課。
直到有一天,我妻子赤身露體的自殺在了河中,可是打撈上來的她渾身傷痕累累,是被虐待過的狀態(tài)。
我立刻明白了她遭遇到了什么,我在失魂落魄中等待著警察的驗尸報告。
可兩天后等來的卻是我妻子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自殺身亡的結(jié)論。
我不甘心啊!”
此時的葉子盛捶著胸,頓著足,仿佛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在左右著他:
“于是我拿起了我家的剔骨刀沖到那個人的家里,在他家人的面前捅了他十幾刀。
在他全家人被殘忍的現(xiàn)實嚇傻之際,我扔下刀順手取了他家衣架上一件寬大的衣服,換下了我身上的血外衣,奪門逃了出來。
出門就是個公交站,我上了公交車一直坐到了終點站,然后打了一輛出租車逃到了外地……”
由于痛苦不堪,又由于情緒波動很大,葉子盛喘息了很久才繼續(xù)說下去:
“我在蒙頭轉(zhuǎn)向中逃到了一個車站,當(dāng)時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只知道自己一天兩夜沒有吃飯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