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從大門進入的那個戴著面具的人正在一名馴獸師的帶動下穿行于陰暗潮濕的道路上,由于走路急切,他們的腳下不時發(fā)出鞋子與石子的碰撞聲。
“怎么樣?那兩個人有沒有說什么?”女人的冷絕聲音響起。
“沒有,他們什么也不說,我們用了多種手段來對付他們,但是他們骨子里的倔強令人嘆服。”看不出馴獸師的情緒,他只是挑眉回答著來人提出的問題。
二人只交流了兩句話便歸于平靜,只聽到急促腳步的沙沙聲,在行走了三條百米通道,又拐了兩條小路后,二人終停在了一處寫有閑人免進的房間前,在馴獸師指紋識別解鎖后,二人邁步而進。
卻不想,二人的一言一行都被隱于他們后方拐角處的一個蒙著面的身軀魁梧的人全部窺察到了,他并未停留,而是急步進入了一個儲物間中,并虛掩上了門。
在經(jīng)過半小時的急切等待中,馴獸師和女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們依然氣質(zhì)凌厲,在氣氛冷凝中走出了通道。
兩分鐘后,高大魁梧之人輕啟儲物間的門走了出來,他有目的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備用指紋,在經(jīng)過一番操作后,屋門應(yīng)聲打開,此人進入此門后,門自動上鎖。
里面空間不大,大約有三間房的面積,來人打開小型電筒,在弱弱的光線下,他發(fā)現(xiàn)了東南角處通往地下的樓梯,樓梯是一層一層旋轉(zhuǎn)而下的。
當來人轉(zhuǎn)了六個彎后,來到了大約有六平米的暗室中,當他看清地面上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兩個人時,心禁不住地狂跳起來。
地上的兩個人氣息微弱,顯然是被刑逼折磨的后果,來人低身在一個人身前,用手指力戳了一下對方的人中。
在魁梧之人的一番操作下,對方在悶哼中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當他對上上方那雙陰狠冷絕的目光時,他發(fā)出了令人痛恨的聲音,一語道破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是你,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就不怕因果報應(yīng)嗎?”
來人蒙著黑色面巾,只露兩只眼睛,他的聲音卻讓人冷徹心骨:“智多星,這是你最后一次逞口舌之快,說吧,你的上線是誰?如果你說出來,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的?!?/p>
“呸!”受傷之人滿口血沫,吐出來的痰帶著血腥味,由于虛弱,他顫抖的聲音中滿是傷痛:
“你不要太高估了自己,雙面間諜的罪名你是當之無愧的。
不過這次來這里,我們已通知了我的上線,如果這次不能全身而退,說明你就是我們隊伍中的反叛人物。
這已經(jīng)是我們經(jīng)過深思熟慮,繁征博引的結(jié)果。
所以只要讓祖國人民知道你的背叛就可以了,以后會有正義之士來判處你的死刑的?!?/p>
“是嗎?”蒙面之人嘴角的涼意漫延開來,目光如野獸般兇戾:
“可是你卻永遠看不到那樣的結(jié)果了,不,不,不,不是你看不到,就連祖國人民也看不到了,因為你的上線在兩個小時前已魂歸故里了。嘿嘿!”
蒙面人發(fā)出桀驁不羈的譏笑,他的眼睛深幽冷徹,讓人不由地寒徹筋骨:“知道嗎,他是被一輛貨車‘嘭’的一聲給送到了地獄,一招斃命,連一聲呼痛,一句疑惑的眼神都沒有留下。怎么樣?你還有信心來與我抗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