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遲轉過身,身形頎長的男人指尖摩挲著杯腳,狹長的雙眸在宴廳的燈光下泛著瀲滟細碎的光。
楚清遲舉著酒和謝靳珩碰杯,“想找你的人已經走了。”
“我們也走。”謝靳珩喝下酒液,余光督著楚清遲將半杯的酒一飲而盡。
他有些擔心她又喝多了。
楚清遲歪頭,“我們?”
謝靳珩點頭。
“走,就現(xiàn)在?!?/p>
經過前幾次的接觸,她覺得和謝靳珩相處還算輕松自在。
她感覺這里有些悶,反正事情已經辦好,現(xiàn)在可以出去吹會兒風。
謝靳珩抬手拂過她散落額前的長發(fā),女人白皙的臉頰染上微微的紅暈,眼睛笑得彎彎的。
楚清遲眨了眨眼,他的指尖無意間蹭到臉頰上,這樣有些親密的觸碰,她心尖忽地一顫。
許是她想多了,人家只是好心幫她弄一下頭發(fā)而已。
謝靳珩不是開玩笑,楚清遲也不是。
今晚兩人都喝了酒,李特助開車送他們。
楚清遲說想透透風,李特助主動搭話說這里離海邊很近,很適合散步。
看到謝靳珩投來贊許的眼神,李特助一喜,這個月又可以加工資啦。
密閉的車內放著輕緩的純音樂,楚清遲將長發(fā)披到一邊,總覺得有點燥熱,微微喘了幾口氣。
謝靳珩吩咐李特助把空調降低幾度,才稍稍緩解一些。
但那種燥熱感又揚起來,她覺得自已好像發(fā)燒了,渾身都好燙。
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楚清遲靠在車窗,散落的長發(fā)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楚清遲,不舒服嗎?”
謝靳珩坐在后座的一邊,楚清遲無力地嗯哼了幾聲,他憂心地靠近,抬手掀開她的長發(fā)。
楚清遲臉頰和耳廓都染上了一片紅,她瞇著眼睛靠在窗上。
男人的指尖掠過她的臉頰,更讓她焦灼了幾分。
“謝靳珩,我好熱啊……”
她不知道自已的聲音軟地一塌糊涂,謝靳珩眸色一暗。
駕駛座的李特助立刻升上前后座的擋板。
謝靳珩怎么會看不出來,她被下藥了。
就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這么大膽。
楚清遲愈發(fā)難耐,她扭頭抱住謝靳珩,埋頭在他的脖頸處,感受他的l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