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描繪的一模一樣。
眼眶又濕了。
我吸了吸鼻子,轉(zhuǎn)身進屋。
阿姨從雜物間走出來,惋惜問我,“這狗窩、狗糧、狗衣服,都不要了嗎?”
“對了,這還有盒沒拆封的過敏藥?!?/p>
我愣了下。
一個月前,我說想養(yǎng)狗。
傅西洲捏我臉,壓著嗓子,“不行?!?/p>
“我狗毛過敏,你不想要老公了?”
我只好作罷。
可此刻看見,心里只有無邊的苦澀。
原來,一個月就可以改變一個人。
我搖頭,“不要了?!?/p>
都不要了。
三十分鐘后。
房間恢復原樣。
只是,少了合照。
我只收拾出來一個包。
挎在肩上,輕飄飄的。
離開前。
我最后看了眼屋子。
我和傅西洲窩在沙發(fā)看過喜劇。
在廚房燒過飯。
弄壞過浴室的花灑。
……
太多,太多。
我扛不動。
那……就讓回憶,永遠留在這里吧。
我伸手,握住門把手。
房門卻被猛然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