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貼轉(zhuǎn)瞬而逝,卻在兩人心中驚起一波漣漪。
江羨魚粘毛的動作停了一下。
蘇臨淵耳廓紅得滴血,卻裝作若無其事,“怎么了?”
聽他語氣尋常,江羨魚跳動的心慢慢平靜下來,而后精準(zhǔn)地粘走了他上臂的貓毛。
“換手。”她道。
蘇臨淵伸出了另外一只手,這只手臂上還好,很快就粘完了。
這一次,他沒有再做多余的動作。
身上后背這些地方粘到的并不多,他的手臂之所以粘的比較多,是因為被秦桃抓了下。
江羨魚粘身上的毛比較快。
遇到比較敏感的部位,蘇臨淵很有分寸地用手把衣服拎起來雙手拉平方便她動作。
等到弄完,江羨魚松了口氣,蘇臨淵卻覺得悵然若失。
秦桃說得對,
他想靠近她,想碰觸她。
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內(nèi)心的枷鎖打開了,他好像連克制都變得困難了。
只是他還不能這么做。
江羨魚看著溫柔,可骨子里卻自尊自強。
他要是敢現(xiàn)在表明心意,對方就敢拒絕三連。
這段時間的相處中,他回想起來,她似乎有時候?qū)λ麜心敲匆凰查g的悸動,可是再看,她卻又過于平靜。
讓人摸不著頭腦,又患得患失。
江羨魚沒有在樓上多待,確定蘇臨淵這邊沒什么事情后就下樓了。
剛剛在房間中,她覺得心跳得有點異常,她本能地想要回避這種異常。
蘇臨淵今天都沒有去公司,趙特助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過來。
公司內(nèi),趙特助看著一份份文件,頭都大了。
剛開年,事情太多了,他們這個活爹老板卻在家做甩手掌柜。
老板了不起嗎!
有錢了不起嗎!
等他哪天暴富了,一定要把這些文件甩老板臉上!
自我攻略了一番后,趙特助擼起袖子繼續(xù)做牛馬。
他現(xiàn)在有點明白江羨魚為什么要做保姆了。
哎,誰做牛馬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