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開車離開。
后視鏡里,江羨魚的身影在門口站了很久。
這天晚上,江羨魚估摸著時間,給閨蜜劉麗君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劉麗君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喂,小魚?!?/p>
江羨魚猶豫了片刻,低聲問了一句:“君君,這幾天你們公司有女同事對蘇臨淵獻殷勤嗎?”
劉麗君瞬間坐直了身子,面露興奮,同樣壓低聲音道:“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江羨魚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模棱兩可地道:“沒什么,就是突然聽說了,問一下?!?/p>
劉麗君很肯定地道:“哪個人說的這么不靠譜的話,就我們蘇總在外的那張冷臉,一句你分析報告弄好了嗎?性縮力瞬間拉滿,哪個女同事會去主動獻殷勤?!?/p>
江羨魚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所以他說的拿她的發(fā)圈擋槍是借口,他對她確實有想法?
這個佐證讓她有些慌。
就在這時,江羨魚從電話里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劉麗君,腿不要翹在茶幾上?!?/p>
江羨魚陡然睜大了眼睛,“君君,你家里有男人?!”
她情緒一向穩(wěn)定,劉麗君第一次聽到自家閨蜜說話這么情緒激動。
“那什么,就一個朋友,過來幫下忙而已,我家里廚房的下水道堵了。”
江羨魚是一百個不信,她一個不經(jīng)常做飯的人,廚房的下水管怎么會堵?
她扔什么東西進去了嗎?
濱江公寓,沈硯之的目光透過鏡片落在了女人明艷的臉上,而后上前扣住了女人纖細的腳踝,聲音低沉,“一個朋友?”
劉麗君被握住的腳踝有些酥酥麻麻的,她掙了掙,瞪了對面的男人一眼。
靠,這老男人太小氣了些。
她又沒說錯,兩人不過就是睡了一次而已。
說句朋友那也是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