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十六計還沒使出來呢
幫蘇臨淵掛完點滴,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鐘了。
蘇臨淵看了孫醫(yī)生一眼,“我這里沒什么其他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拔針我自己來就行?!?/p>
孫醫(yī)生又看了看他的情況,把拔針的注意事項又說了一遍,這才離開。
蘇臨淵又把江羨魚趕去睡覺。
江羨魚哪里放心。
“你休息吧,我要是走了,你再睡著了,藥水掛完了也沒人知道。”
對這一點,江羨魚很執(zhí)著。
他是個幸福的小孩,每次生病應該都有人陪著的,不能她來做保姆,他的生活質(zhì)量還下降了。
最后蘇臨淵還是沒有拗過對方。
許是真的有點累了,蘇臨淵沒多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臨淵被一陣尿意憋醒。
他一動,江羨魚就發(fā)現(xiàn)了。
“你醒了?要什么我?guī)湍隳谩!?/p>
蘇臨淵漲紅著臉道:“不用了。”
說著就要起身。
江羨魚也跟著起身,“你手別亂動,手背上還有針呢。要做什么,我?guī)湍?。?/p>
“你沒法幫……”蘇臨淵開口,“我要去洗手間。”
江羨魚這才反應過來,她輕咳一聲,“沒事,掛水的正常現(xiàn)象,我?guī)湍懔嗟跗堪??!?/p>
言罷,她踩著椅子把掛在晾衣桿上的吊瓶拿了下來。
等到吊瓶拿到了手上,江羨魚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吊瓶高。
她努力踮著腳,伸長了手臂催促蘇臨淵:“好了,你可以走了?!?/p>
蘇臨淵看到她這副模樣,感覺自己的嘴角要壓不下去了。
他長臂一伸,拿過了她手中的吊瓶,“我自己來吧。”
那一瞬,江羨魚感受到了來自這個高個子的深深惡意。
她告訴自己,她是個有職業(yè)道德的保姆,不能跟生病的雇主計較。
她一路跟著蘇臨淵去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