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淵笑著道:“好,都聽你的?!?/p>
然后他直接給趙特助打電話,讓他明早派人和車過來,把這些鮮花包裝好,送去悅享家政和成淵資本。
確定了這些花的去向,亢奮的蘇臨淵把江羨魚抱上了樓。
兩人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蘇臨淵似乎長在了江羨魚的身上。
直到兩人擁吻著跌在床上,蘇臨淵伸手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禮盒出來。
他微喘著開口。“寶貝,這個給你?!?/p>
江羨魚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下意識地打開了盒子,把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條絲綢緞帶,月光白的顏色,在燈光的照射下流動著銀白色的光暈。
蘇臨淵目光炙熱,攬著女人細(xì)軟的腰肢,在她耳邊低喃,“寶貝,這是給你的獎勵,今晚你可以盡情蹂躪?!?/p>
蹂躪什么,蹂躪誰,他沒說,可是他的手卻帶著她的貼向了自己的身體。
意思不言而喻,今晚,他是她的禁臠。
(請)
這是給你的獎勵
江羨魚整個人差點燒起來,一顆心被他勾得瘋狂跳動。
他怎么能這么浪蕩,說出的話騷得沒邊,可看著他美好的身材和臉蛋,她承認(rèn)她可恥地心動了。
“要我。”蘇臨淵輕咬她的耳垂誘哄,帶出女人一聲曖昧的喘息。
江羨魚顫著手勾起那條月光白的綢帶縛住了男人的雙手。
蘇臨淵仰頭,目光火熱。
他渴望她的碰觸,想要她的占有。
這一夜,江羨魚體驗了一把什么是強制愛,只是被強制的男人有點出戲。
別的被強制的人總會反抗,可他就差反客為主了。
第二天一早,蘇臨淵看著趴在自己懷里的女人,滿眼的幸福。
他悄悄起床,去浴室洗漱,昨晚主要是她在賣力,今早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浴室內(nèi),蘇臨淵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愉悅地勾起嘴角。
昨晚那樣,她應(yīng)該很喜歡。
這還是這么多次以來,自己身上痕跡最多的一回。
穿好了衣服,蘇臨淵又成了那個冷面禁欲氣息濃重的金融圈大佬,一點也看不出昨夜的孟浪。
他從浴室出來,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邊,看著女人睡得有些紅的臉,忍不住低頭親了幾下,這才悄咪咪地下樓。
樓下大廳,趙特助正帶著人打包鮮花。
見到蘇臨淵下來,他趕緊起身,“蘇總,這邊鮮花很快就能弄好?!?/p>
蘇臨淵點頭,“吃過早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