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江羨魚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蘇臨淵的耳朵有些紅,動作迅速地上了三樓。
抱著個人爬樓梯,蘇臨淵居然都沒怎么喘,江羨魚驚訝于他的體力。
“不舒服就在床上好好躺著,我又不是那種不管人死活的老板。我有人性的好吧。”蘇臨淵忍不住說教了起來。
江羨魚垂下了眼眸,聲音低低地道:“謝謝你,蘇臨淵。”
蘇臨淵幫對方蓋被子的手頓了一下,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總是蘇總蘇總地喊。
原來有生之年還能聽到她叫他蘇臨淵。
雖然是連名帶姓喊的,可已經(jīng)很難得了。
他原本因為她要還藥而惱怒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現(xiàn)在要干什么?”蘇臨淵問,他沒照顧過痛經(jīng)的人。
不待江羨魚說話,他自顧自地道:“喝水嗎?還是想吃點什么?”
江羨魚搖搖頭,“沒關(guān)系,什么都不需要,等藥效起來就好了?!?/p>
蘇臨淵聽罷,在她床邊坐下,“那你睡吧,我看著你?!?/p>
江羨魚看著他認真的眉眼,悄悄轉(zhuǎn)過了頭,嘴里說道:“不用的,我很快就會好。”
“你可別騙我,剛剛那樣,你人就差厥過去了,我要是走了,你暈了都沒人知道。”
江羨魚:“沒那么嚴(yán)重的。痛經(jīng)其實……”
蘇臨淵伸手制止,“你別說,我不信你,我自己查。”
說著他當(dāng)真拿出手機搜索了起來。
江羨魚嘆氣,她說話這么沒信用的嗎?
看著蘇臨淵抱著手機認真地查痛經(jīng),江羨魚心底深處涌上一股暖流,她有些害怕有些戰(zhàn)栗。
她在心里告誡自己,他是老板,是雇主,是她不能多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