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一身衣服?!绷_彬這張云溪對視。
秦天傾想說的被噎了回去,他眼皮突突狂跳,不光是眼皮,跳動的還有心。
羅彬,居然能有辦法?
是什么辦法?
心緊歸心緊,秦天傾沒有問,他在靜觀其變。
羅彬脫掉了身上的外衣,從背囊中拿出來一件破損的衣服換上。
黃鶯給他做的衣服,唐裝還完整干凈,不能霍霍了。
這件破衣,還是從浮龜山出來時那一件,也是黃鶯最初做的衣服。
洗了數(shù)遍,破衣還是帶著一股淡淡的尸臭和血味兒。
深呼吸,羅彬盡量讓情緒放松。
他逐漸不用主觀意識去壓迫邪祟的本能,讓邪祟化更完全。
嘴角帶上了一絲微笑,羅彬扭頭看了一眼張云溪和秦天傾。
秦天傾瞳孔微縮。
張云溪額間都泌出一絲薄汗。
再下一刻,羅彬從秦天傾的身旁擦肩而過。
一步,羅彬踩在了先前秦天傾沒有完全落腳的位置。
痛感,來自于咽喉,心口,小腹。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羅彬完全沒看清。
回溯之下,是從面前三側(cè)草葉中射出的銀針,或者是薄薄的刀片,手指長短的細弩箭。
羅彬再度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手臂長的斬刀,驟然從一側(cè)揚起,狠狠閘向他的腰間!
刀刃之鋒利,不比他身上的幾把刀弱!
腰間的痛感更明顯,不過,除了衣服更破了,羅彬毫發(fā)無傷!
邪祟的身體,是撇不開的枷鎖。
可這也是羅彬目前來說,唯二厲害的底牌。
一力降十會!
可以將眼前看作當初胡進在馮家布局的那個風(fēng)水。
羅彬是可以找到時間節(jié)點,空亡時刻穿過那片風(fēng)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