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消失了。
現(xiàn)在的我,好像已經(jīng)不需要傅司霆的喜歡了。
就算傅司霆不關(guān)心我,對我冷漠,也不會傷害到我了。
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給傅司霆發(fā)去消息。
我看著對話框里,傅司霆單一方面發(fā)來的消息,心中五味雜陳。
可能我重活一世的意義,就是看著我們所有人,都擁有不同的人生。
傅司霆從來沒有失去過我,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得到過。
我沉默著打下一段文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做了什么讓你產(chǎn)生誤會,我很抱歉?!?/p>
【如果你會覺得尷尬,之后我會盡量避免和你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p>
我和傅家的聯(lián)系只有我媽,更不會和傅家有任何的瓜葛。
我看著傅司霆的名字變成‘對方正在輸入中’,卻遲遲沒有消息發(fā)過來。
似乎也證實了此刻他的糾結(jié)。
許久,他回復(fù)了我的消息。
傅司霆:【不必覺得尷尬,該怎么樣就是什么樣?!?/p>
傅司霆所說的應(yīng)該是什么樣,我不清楚。
但我因為休病假,一連四個月沒有上班,和他一面都沒有見過。
期間,顧聞舟頻頻光顧我的小屋,陪我拆線,拆石膏。
又陪我去疤,康復(fù)。
他把所有的空余時間都花在了和我的相處上。
陸牧州也出了院,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后,返工時被安排了最輕松的工作,每天還能提前一小時下班。
轉(zhuǎn)眼到年底,每個人都裹上厚厚的冬裝。
我和陸牧州約飯時,說起年假返家。
陸牧州的神情霎時萎靡下去:“其實不回家也沒什么吧,我在帝都挺好的?!?/p>
我看著他強撐的樣子,抿緊了唇。
兩個月前,他車禍的官司結(jié)束,對方賠了他一大筆錢,他拿出一部分還給我,剩下的全部存進銀行里。
那時他就和我說,如果讓他家里人知道他手頭有這么多錢,他又該煩惱了。
“沒事啊,我也在帝都?!?/p>
“我們來帝都這半年都沒機會好好出去玩,聽說過年的時候帝都會變成空城,正好我們到處逛逛。”
陸牧州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你為什么也不回家?”
我擺擺手,大氣道:“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媽媽改嫁之后,我就一個人在福利院長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