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屁股著地摔了個(gè)結(jié)實(shí)。
“嘶…”好疼!菊香在地上錘了錘自己的后腰,屁股估計(jì)都摔青了。
胡佳靜火了,對著小伙子發(fā)脾氣,“怎么回事!你看著點(diǎn)路??!”
小伙子一個(gè)勁兒的“對不起”,撓了撓頭,“姐,我剛才沒注意!你們要去哪兒啊?我?guī)湍銈儼雅瓒嘶厝ピ趺礃???/p>
菊香被胡佳靜扶起來,“我們在機(jī)械廠那邊,有點(diǎn)遠(yuǎn)了。”
小伙子想了想,“那我?guī)湍銈儼衍嚻卞X付了吧?”
胡佳靜見菊香沖她輕搖了搖頭示意,小伙子又誠心道歉,便也收了他的車票錢,也沒過多糾纏。
等那小伙子走遠(yuǎn),她才對著菊香嘀咕,“沒事吧?你這一下摔得可夠重的?!?/p>
菊香苦笑,“估計(jì)青了,只有回去看看?!?/p>
傍晚,施海下班回家。
菊香正把手里的炸醬面碼子放在桌上,“大哥,今天吃炸醬面?!?/p>
紅漆木桌上擺了幾個(gè)大碗,一碗是剛過了涼水的面條,一碗是脆生生的黃瓜絲和紅蘿卜絲,一碗是剛炒好的香噴噴的肉臊子醬。
桌旁的女人穿著碎花的棉綢裙子,一臉笑盈盈的看著他,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我今天跟胡佳靜去了棉紡廠那邊的小賣部,買東西不要票呢!我買了個(gè)盆,買了塊香皂。”
“香皂真好聞,我回來用它洗手,手上的味兒現(xiàn)在還沒散呢!”
菊香心情很好,她把手放到施海鼻尖,示意他聞聞手上的香皂味道。
施海喉結(jié)滾動(dòng),大手輕握住白嫩光潔的小手,放到鼻尖嗅了嗅。
男人的鼻息均勻的灑在菊香平滑的手背肌膚上,熟悉的酥麻感飄上來。
她驀的紅了耳根,燙到了似的把手從男人掌間收回。
施海鼻尖的幽香散去,他眼睛深深看了眼臉頰紅潤的女人,“很香?!?/p>
菊香背過身去擺碗筷,一張臉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