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纏綿的一對人猛地一滯,男人的粗棍在猝不及防間擠進了一個緊致逼仄的溫軟小洞。
極致的舒爽從腰眼竄上來,施海忍不住一聲粗喘。
菊香在一陣粗脹的觸感里后知后覺,他竟然擠進來一小截肉棍,軟肉猛地夾緊了。
“菊香?”是胡佳靜。
“放松…”施海輕吸著氣在菊香耳邊喘息。
兩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插入弄得手足無措。
他低頭叼住乳尖緩慢地吮吸,粗指揉著女人身下敏感的花蒂,讓她放松。
菊香一面被男人的調(diào)弄弄得身子發(fā)軟流水,一面還得分神去對門外說話。
“嗯…我…我在。”
花芯的軟肉顫顫巍巍的吮吸著粗棍子,食髓知味的身子在無意識流著水吞咽那陽物。
施海咬著牙,蹙眉緩慢地抽送了幾下,不知是要拔出來,還是送進去。
“待會兒要來我家接孩子嗎?”胡佳靜問。
男人龜頭的棱角剮蹭過穴口的軟肉,帶來細(xì)密的酥癢,有幾股銀絲順著兩人交纏的性器滑下來。
“嗯…我收拾好…就下來…”菊香迷離著眼,腿肉貼著男人的腰直抖。
“行吧!我還想說你沒空就讓孩子在我家睡呢…我們家老太太可稀罕你兒子了…”
“…我待會兒…待會兒下來…”
女人的聲音里帶了顫,乳珠在粗糙的舌苔舔弄下擠出幾滴奶水。
身下只含了個龜頭,身子就顫的像是要去了,內(nèi)里空虛地絞著,水汪汪的穴口把男人吮的額頭都冒了青筋。
“唉對了!”
本該遠(yuǎn)去的人突然又折回門外開口。
門內(nèi)兩人都被嚇一跳,猝不及防靠緊了些,進入小半個硬頭的棍子一下子戳入半根,菊香本松了口氣放松的穴肉一個猛的吸嗦,吞了如此粗大的物事進去,連穴口的薄膜都被撐得發(fā)了白。
“啊…”抵進去的半根粗棍刮弄著嫩肉,軟芯的尖癢讓空虛了好幾天的身子攀上了高峰。
菊香細(xì)腰在男人掌間繃出一個彎曲的弧度,整個人缺氧似的打起顫,夾吸的花穴噴出一股溫?zé)岬拿鬯压黝^淋了個徹底。
“哦…”男人初次開葷就經(jīng)了這樣的尤物,那里還忍得住,被馬眼淋到的熱液爽得出了一身汗,棍子幾下就脹了一倍。
“菊香,你在說話嗎?”
胡佳靜似聽見門后有動靜,奇怪的問。
菊香還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高潮里,整個人軟成一團,夾著穴肉里半根棍子,掙扎著雙腿想從男人身下起身。
“沒…沒有…”
她微張著紅唇輕喘,臉上的媚色和掙扎又脆弱的神情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施海咬著牙,竭力忍住自己把她壓到身下狠狠肏弄的沖動。